那人丝毫不受影响,惊讶道:“不可能,你开玩笑吧?你最喜欢她,们起去吧。”
“突然不喜欢呢?”
“不可能,你开玩笑吧?你最喜欢她,们起去吧。”
样话语,样动作,就连表情也模样。陆言礼改口:“是,在开玩笑,起去吧。”
那人才高兴起来,继
“或许吧。”陆言礼没有解释。
他们身上没有手机或其他录音设备,陆言礼无从得知真相。
“对,你要是真喜欢她话。”年轻人神神秘秘挤过来,“听说她会来咱们这儿唱歌,你要不要去看看?”
“真吗?什时候?在哪里?”陆言礼表现得很感兴趣。
那人说:“快,就这几天,就在附近学校那儿。”他看陆言礼听得认真,忍不住笑他,“去给你打听,看看能不能弄到票,到时候咱也去听听。”
不知杨队长和上级说什,总之,上级同意这个请求,将墓重新封锁,隧道拐个弯,绕开这座山。
“希望以后别再出事。”杨队长说起这个结果,特意多看陆言礼眼。
不过短短几天,他像是苍老不少,白发皱纹累累,眉宇间积满忧愁。
倒是和陆言礼印象中那个领头老专家形象重合。
陆言礼没有说话,开完会后径直往回走。他还没恢复过来,至今脸色都不好,苍白如纸,唇色发青,瞧着病恹恹。同住人很照顾他,把下铺让给他睡,自己收拾空上铺。
“好,谢谢。”
陆言礼察觉到背后有什东西在推动自己往前走,但他已无法拒绝。
他注视着对方,好会儿,说:“不用,突然不想听。”
他们原本走在路上,前方不远处就是宿舍楼,高高低低飞鸟穿梭在夕阳与晚霞间。就在陆言礼说出拒绝话语瞬间,切似乎都停滞。
远处收衣服人停留在阳台上,风停止吹动,前后方行走人停住脚步……时间静止,唯有他们还在活动。
头两个晚上还好,没有出什大事,无非噩梦多些,醒来后什也不记得,只有身体还残余着那种心有余悸惊惧感。
“你又做噩梦。”和他同住那个年轻人很有些担忧,“你昨天晚上又在说梦话,吓死人。”
陆言礼手顿,转过去问他:“梦话?说什梦话?”他脖子上痕迹还在,已经结痂发青,颜色更深,看上去就好像断开后重新接上去似,这样扭过去很让人担心脑袋会不会再次掉下来。
“不知道,听不懂,你好像在唱歌。”那个年轻人试图哼出调子,却发现自己唱不出来,“有点像兰之玉唱歌。”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揶揄道:“你也太喜欢她吧?梦里都在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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