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桐立刻道：“
想好
。”
“什
？”
季桐想象着那
句句可能存在
遥远生日快乐，又忍不住想起黄昏隐秘独处时熏热耳畔那声生日快乐，所以斩钉截铁道：“不许觊觎漂亮系统！！”
“……”裴清沅伸手掐掐他微微泛红脸颊，笑意低沉，“不行。”
但世界听见他声音。
他无奈地看向抱着猫咪少年，直到对上那双眼眸里亮闪闪星光。
“工作手册里没写，不过问音音姐和小昊。”季桐说，“他们告诉，接收者是群离们很遥远人，也许是人类，也许是机器。”
“接收者们会看见很多东西，有会让他们停留，有不会。们结算通过，好像就意味着，有足够多接收者为们停留。”
裴清沅尝试消化他话语里含义：“停留是不是等于注视着这个世界？”
季桐挠挠头：“应该是吧。”
表情。
然后收到大堆问号。
季桐炫耀完毕，放下手机，小声对裴清沅道：“下个任务完成，摇随机奖励时候，要不要再做点手脚，变只小白狗出来？”
裴清沅若有所思：“那时候问你奖励选项有没有出错，你说这是随机结果。”
……时得意忘形，主动,bao露。
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颗粒，汇聚成流动数据，夏夜气味斑斓得仿若梦境，树叶，蝉鸣，回溯记忆。
龙卷风里掉下来小机器人满眼冒着星星，荒漠变成花园，四季流转，雪花在夏日纷纷扬扬地盛放，白雪里飞出翩然蝴蝶。
有白色马尾男人即将消失在世界边缘，它回忆着冰淇淋味道，数据虚空里升起温柔月亮，月光照耀夜晚散步恋人。
然后，这个故事就有名字。
——正文完——
“那他们会知道今天是你生日。”裴清沅道，“也会祝你生日快乐。”
在漫漫宇宙里为颗星球停留，星球内外人们仿佛共同度过段生命，无论是短暂还是漫长。
季桐似乎受到鼓舞：“突然觉得主脑额外给那个奖励很珍贵。”
名字决定被呼唤时发出声音，那些音节将永远延续下去。
裴清沅颔首：“嗯，这个世界还没有名字。”
季桐急中生智道：“那个，你猜，接收者和结算是什意思？”
裴清沅没有戳穿小骗子系统，配合道：“不知道，是什？”
季桐理直气壮道：“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随便转移下话题而已。
裴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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