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嗤声,“要做什,掩不掩门你都逃不掉。”
话说得狠,还是小心地扳过他身子,想要解开他衣衫看眼他身后伤到底是个什情况。
入眼却是楚歇长发披落,穿着北匈有些粗犷英气服饰,艳丽狐皮毡帽缀着几颗素白珠子,点在眉心如同颗朱砂痣。
见鬼。
他怎穿什都不落俗尘似。
药草,眼前人看着弱不禁风却孤高非常,那藏在衣裳里竟是副重伤身躯。医女都愣,互相对视眼,其中人默默地退出去禀报。
另个用不大标准大魏话问:“要替您换药吗。”
大可不必。
“不用。”
刚刚将里层衣物穿好,那忽敕尔立刻掀帘帐进来,二话不说拉住他衣领扯,楚歇声惊呼,便见到半边肩胛都露出来,隐隐可见窥见背后被包裹尚未愈合伤处。
可真像个神仙。
忽敕尔惊,顿时问:“他们竟对你重刑?”
楚歇默不作声地将衣领拉上,想想该怎应对。
“就这样你还替他们和谈?楚歇,你脑子是被马尥过吗。”
想再看眼,又知道眼前人肯定是不肯,只能先将人屏退左右,帘帐放下楚歇立刻出声,“不准掩门。”
“怎,你以为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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