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是他靠身体去巴结此人,可是如今,他却生出种无法忍受感觉。
夫妻,到底什是夫妻。
随着外裳褪去,楚歇眼底浮起丝薄红,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猛地脚踩在江晏迟脚上。
那人吃疼地退两步。
啪——
“楚歇,你真厉害。”说罢,低下头去狠狠啃噬上他双唇,像是要将他皮肉寸寸咬碎般。
想将利用完就丢,你想得美。
楚歇看着他此时此刻眼神,只觉得好似比上次北匈使者来和谈时更残虐。
想到上次发生事情,他脸色唰地白。
用力地推拒着,说:“唔……江晏迟——”
是啊,与他相交十数年赵煊早就说过。
相信他,到头来都只能落得残败下场。可他怎就是信呢。不仅信,还将自己拱手送上——
是,是他自己自甘下贱。
将自己送到这人面前,仍他.玩.弄。
他以为自己是不样。
人真心玩弄于股掌之上,只求为另个人谋求前尘与活路。
所以你只能回来,与成婚,保住许家——这才是你在淮崎郡驻留月有余真相,不是什重伤,也不是旁,是你开始就没打算回来!
明明知道许邑要谋反。
明明知道自己在上京城危在旦夕。
你还是走。
等意识到时候,楚歇才发觉自己竟扇他个耳光。
“江晏迟,你混账!”楚歇望着自己手,这次没有道歉,而是握紧成拳头。
小
“朕是大魏皇帝。”
那人松开自己,楚歇得到片刻喘息机会,却见他唇上殷红染血,带着缕冰冷薄笑,“谁准你直呼其名。”
见他手伸向自己衣领,楚歇却发起抖。
不是想到上次疼痛而害怕,而是感到屈辱。
他好像——是江晏迟生气就可以随意欺辱玩意似,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吗。
也许,楚歇骗过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那个例外。包括如今连连兵败如山倒忽敕尔。
也许,他也曾像自己这般信任过他。
明知不可信,不能信,还是信。然后——落得如此下场。
说到底,自己和那北匈人有什区别。
不过楚歇护着许纯牧颗棋子,柄用过就能随意舍弃刀刃。
若江晏迟那次没有兵行险着,借周统领兵夺许长陵权,连夜把控上京弑父登基。别说什皇位,怕是性命都难保。
楚歇那聪明,怎会算不到这些。
可他还是丢下他。
他为他杀江景谙,将自己置于危崖之上,连稳坐太子之位都摇摇欲坠。
但楚歇将他利用完,转头,就可以弃如敝履,不顾他死活,和别人路向西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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