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他过去*威,这几年他虽已经收敛许多,外仍旧将此事传得离谱——又是说他以手段控制太子,又是说他巧言令色蒙骗殿下,哄得这位国朝唯皇子对他言听计从,点小事都要往掌印府里报备,自己做不得主。
楚歇早就抽离系统,这个世界也完全不怕ooc。剧情早已走得和前世不同:他这几年和
楚歇躬着身子站在马车里很难受,将手果断从太子手心里扯出来。
先下轿子,回头才发现江晏迟没有跟出来。
等会儿没动静,他掀起帘子,看这里头人问:“怎,下来啊。”
“哦。”
他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
“没有,不开心不是因为你。”
楚歇立刻解释道,“是想起些旁事情。”
未曾想这样解释下后,小太子愁容不减,追问起来:“你想起什。”
“无妨,些往事罢。”
“可你忧心忡忡。”
音委屈极,楚歇这才回过神来。
“好,以后少喝。这不是应酬吗,都是为你。说,你得顺顺利利地当个好皇帝。”
对于往事,楚歇心底总有些遗憾。
就算他能将切都稳稳当当地交付到这个江晏迟手中,可上世江晏迟,到底他还是亏欠。
因为,这个江晏迟,和那个,是两个人。
楚歇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猜准他心思,但好歹现在能很明显地知道他定是为马车上事不高兴,便只能像哄桃厘那种小姑娘样抬手摸摸他后脑勺,哄着他:“殿下,以后少喝酒,好不好。”
“嗯。”江晏迟终于露出点笑脸,又解释句,“不是非得管着你,是你身体不好本就不应酗酒。你虽从去年起就不再喝药,可到底……”
诶,说起来就没完没。
“知道,知道。”
天知道,他和太子如今这样形影不离,真是太子本身粘人。
楚歇这下觉得酒气上头,阵阵地脑瓜发疼,不免抬手摁着太阳穴,语气中也有些不耐烦,“嗯,说你也不知道。”
小太子彻底不说话,只抿着嘴,眼神似是有些落寞。
轿撵摇摇晃晃地走过两条街,终于停在楚府门前,外头人伸手掀起帘子,正要将楚歇和太子迎下马车。
“是非常难以释怀事情吗。”
江晏迟伸手拽住楚歇手,没有放开。
他对这个人再好,也弥补不前世,他对那人多糟糕。
“楚哥哥?”
江晏迟却想到别处,见他直出神,只凑近着蹭蹭他脸颊,这亲密动作他鲜少做出,楚歇下意识躲开,可轿撵里挤得很,躲也躲不掉。
好在他只蹭蹭,就乖巧地坐回去。
“惹你不开心吗,那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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