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师父
冯延康敲着石桌,陷入回忆。
“那卫师侄,是掌门师兄十年前带回来。他是金主水辅相生双灵根,同你样是个天才,更难得天生剑心,长得又俊,就比为师年轻时差点点,来师门就引起……”
“师父。”
“呃,总之确是个修仙好苗子。”老头子砸吧砸吧嘴,“他面上看着和气,实际心高气傲、争强好胜,剑修冲劲儿半点不少。幸好他不爱和人计较,不过谁要是真得罪他,别管什身份,那小子剑就过去,疯得很。不知道什时候心思深,他又不大和人深交,别人就以为他从来都温和,还夸他温润如玉……也不想想剑修能温和到哪儿去。”
谢蕴昭频频点头;她印象里原著师兄应该也是这样才对。看着清贵优雅,实则很有点目下无尘,对剑很执著,只喜欢和强者交手。他看不上弱小卑微者,所以不经意间践踏石无患自尊,两人结梁子;后来石无患迅速成长起来,他又把人家看成宿命对手,惺惺相惜起来。
出很多怪有意思榜单。《九品簪花榜》是男修排名,《倾城百花录》是女修排名。”冯延康嘿嘿直笑,“这关心,还说不喜欢?徒儿别害羞,咱们修士和凡人不同,有几段情缘再正常不过,分分合合也常见,为师支持你……”
“师父。”
谢蕴昭百口莫辩,干脆不辩,只说:“感觉师兄完全把当妹妹……不,完全是当女儿在对待嘛。”
“啊?”师父糊涂。
“去买东西,所有问问题都被他抢答。送上下学,还问和老师同学相处如何,适不适应学堂生活。师父,您知道启明学堂每个月小考后,会让们教导长辈去开会吧?师兄居然问什时候开家长……开会,说他可以去!”
但现在师兄……怎说呢,二十多岁青年人,心思却深沉得像四五十岁,有时甚至显得暮气沉沉,而和她说话口气也像哄小孩。
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穿到同人文里来。
“师兄身上有发生过什重大事件吗?”她问。
“这……就不知道。老头子忙得很,没时间关注掌门师兄小辈。”冯延康埋头将饭菜扫而空,含糊道。
谢蕴昭狐疑:“师父您刚刚说可详细,哪里像没关注?”
冯延康喜:“真啊?那让他去!那会可麻烦,启明学堂山长啰嗦得不得……”
在徒弟面无表情注视下,老头子闭上嘴巴,喝口汤,以示自己绝对站在徒弟这边。
“不过,这事有点怪。”他放下碗,露出胡须上沾着三粒葱花,脸若有所思。
“哪里怪?师兄想当爹确实挺怪。”
“他原来应该不是这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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