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父您就把阵法灵石给拆?”谢蕴昭震惊,“您每个月不都有月俸吗?之前柯十二那边不还有笔进账过来?”
她说是柯十二逼她跳浮海角后,冯延康去天权真人那儿磨来那笔灵石。
“花完!”老头子顿时闷闷不乐,“天权真
日子平静得好似没有任何波澜。
不久后个休沐日,她刚起床,却听见师父在外面唉声叹气。
“师父?”
她探头看,才见院门口那盆欣欣向荣、几乎霸占半个院墙无患子,竟然夜间枯萎。
老头子身灰色道袍,挽着袖子,蹲在花盆前时而长吁短叹,时而对着空气怒吼,说定然有人故意谋害他灵植,否则他这般精心养育,无患子怎会枯死?
?”卫枕流略皱眉,认真起来,慎重劝告道,“你还小,当以修炼为重,旁心思暂时莫动。”
“不是不是,溯长老不是喜欢类型。”谢蕴昭迅速摇头,“喜欢……嗯,喜欢更稳重可靠些人。”
卫枕流不知怎松口气,笑说:“师妹性子跳脱,自然是稳重可靠道侣更合适……罢,同你说这些干什,你还小呢。总之,这些闲事等你第四境过后再谈吧。”
“觉得也没那小吧……”
卫枕流果断地忽略这句抗议,只说:“师妹不用担心溯道友。他修为虽高,也不过归真境初阶,辰极岛满门师长在此,即便他真有什异动,也不足为虑。”
“怎回事?无患子怎枯死?”
谢蕴昭也觉得惋惜。她给这盆灵植修剪不少枝叶、浇不少水,看着它从小小丛变成院中霸,当然有感情在。
“唉,田里辣椒也死,院里无患子也死。”老头子心痛得很,拉着徒弟抱怨,“都是蕴含丝真火灵气宝贝,指不定是谁家养火系灵兽,偷偷吸走灵植精粹!”
“灵兽?”谢蕴昭疑惑,“师父您不是在洞府布置有阵法,般人没有允许就进不来?”
老头子本来红光满面、中气十足地在嚷嚷,听这话,面色忽地僵,眼神躲闪不已:“咳咳,那阵法不是要镶嵌灵石吗,为师最近新看中些灵植幼株,但就是比较贵,咳咳……”
*
师兄回来后,便也起恢复接送她上下学习惯。谢蕴昭感觉自己变成前世某个同学,到高中父母也还坚持每天接送,每每搞得她颇觉丢脸,为此与父母吵很多次架。
如果谢蕴昭真是个17岁少女,多半也会和卫枕流生气,但她不是,所以乐得当条蹭别人飞剑咸鱼。
既然师兄说溯流光不足为虑,她也就不再去想。对她而言,那位来自琼花门妖修长老和门中其他长辈也没什区别。
谢蕴昭继续悠哉哉地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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