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掌门他大部分时候就是来装逼←这理解这个人就可以。
其实很久以前,掌门和老头子关系也是很好。
剑修微微笑:“可以入赘。”
“……你!肯定就是这靠甜言蜜语拐骗徒弟!不要脸!”
“其实之前为冯师叔寻株凤尾牡丹,明日就送过来。”
“……!”
“冯师叔喜爱凡世烟火,还托人买些厨具和少见香料。”
“你们订过亲?”
“还喝过你们茶?”
“什时候事?”老头子拍桌子,吹胡须瞪眼,“怎不知道?”
“嗯……”谢蕴昭沉吟片刻,“女大不由爹?”
卫枕流真诚道:“冯师叔放心,会待师妹好。”
只是单纯感叹。
冯延康板着脸说:“这掌门师兄素来神神叨叨,你们两人不必介怀,让他自个儿说瞎话就行。”
掌门长叹:“师弟,你揭短。”
老头子说:“你浑身都是短,哪儿需要揭?人家看就明白。”
掌门被挤兑两句,却心情更好似地,轻快说:“亏听说阿昭想做这次金玉会识玉人,就专程来给她送信物。喏,拿去。”
“……!”
“今后每月月俸,也并转来冯师叔名下……”
老头子沉默半天,清清嗓子,眼神躲闪地看向自家徒弟:“那个,阿昭啊,其实觉得你们在起不错,很不错!你要好好对枕流,千万别把他欺负跑啊!”
[来自冯延康【心虚值】+10]
谢蕴昭:“师父,您过得真是太真实。”
“欧呜?”
在外面玩个早晨幼犬终于回来,正笨拙地翻着门槛。团毛茸茸胖球趴在高高门槛上,尾巴晃个不停。
冯延康悲从中来,奔上去捞起幼犬,开始假哭:“阿拉斯减们被抛弃,只剩两个孤家寡狗相依为命……”
“欧呜?”
“可怜们爷俩……”
块鹤纹玉佩扔在桌上。笔画聊聊,却将白鹤情态勾勒得极为生动。
谢蕴昭拿起玉佩,再抬眼,却见眼前空空,掌门已经消失不见。他茶盏还搁在桌上,散着最后丝热气。
冯延康十分淡定:“别理他,他就是神出鬼没。倒是你们两个……”
老头子眼露精光,炯炯地扫视过两名年轻人。
“你要去金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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