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可可是真不是!”谢蕴昭擦擦
面无表情招财猫……不,是面无表情米五洞明峰主,眼中精光闪,旋即缓缓掏出册线装书。翻开后,其中俨然是个个娟秀可爱文字,只是新旧程度有所不同。
封面提着几个字:行医笔记(凡世之五)
她边翻笔记,边说:“你做得对,这种事就是不能让男人隐瞒。”
“……啊?”
“情缘便如凡世夫妻,若要长久相处,不仅要志趣相投,更要相互包容。但是,唯有件事是九成九情缘都无法包容……”
“更年期,那是什?”
她含糊几句,燕芳菲也不计较,继续歪头看她,淡淡道:“你说他有事瞒着不肯告诉你,你问他他也不肯说?”
“不错。”
“想来那件事对你而言很重要。”
“不错。”
炼丹。”
燕芳菲从走廊里蹦出来,在她身边跟着蹲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盯着被浪费药材又心痛会儿,才扭头盯着谢蕴昭。
“听说你和卫枕流吵架?”
“没有。”
“回答太快,就是‘有’。”
燕芳菲翻到页,缓缓点头。
“嗯,阳伪事事关重大,对鱼水之乐至关重要,然而许多男子为诸如脸面、自尊心等无关紧要因素,就将这样重要事情隐瞒不说,甚至反过来将失败原因全推到女子头上,这实在是不应该。因此向来鼓励女子早早问清这件事,对方越是闭口不言,就证明他越心虚……”
“等等等等!”谢蕴昭咳几声,赶紧打断,“不是这件事!”
洞明峰主缓缓扭头,眼中精光再次闪。
“千万不要因为脸面这种无关紧要问题,而损害自己切身快乐啊,阿昭。”她握住谢蕴昭手,郑重其事,“不要羞涩,是医修,从来不忌讳谈论人体相关事……”
“嗯……明白。”
燕芳菲若有所思,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谢蕴昭纳闷:“燕师叔明白什?”她应该没说出什不该说?
“不要担心,这些事看得多。”燕芳菲语重心长,还对她鼓励笑,“你做得对,就是要坚持问下去。”
“……啊?”
谢蕴昭板着脸,把药渣捧捧往框里丢,讥讽道:“什吵架,就是他把当孩子哄,再不乐意给他哄!之前问他,他顾左右而言他,也就由着他,想着总有天他肯说。现在不想再当个什都不知道傻瓜,他却还哄——真当是傻!”
“嗯……”
燕芳菲歪着头,大眼睛黑黝黝,好像只面无表情招财猫。
“听说人旦有情缘,就会变得易怒、易躁、阴晴不定、不讲道理……”
谢蕴昭无语:“又不是更年期啊燕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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