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继续放任柳清灵。随她去吧，挺好
。
“柳师姐有何贵干？”师妹懒洋洋地问。
卫枕流有点苦恼。他暗暗思忖：他有没有和师妹说过，她在面对同龄女子时，总显得有些男孩子气和过分潇洒？这样尤其容易招惹不该招惹桃花。
果不其然，柳清灵
“谢！蕴！昭——！！！”
砰砰砰砰！
个清亮、很有些气急败坏女声在门口响起，伴随着很不客气敲门声。
卫枕流：……
保持微笑。
她显然是在开玩笑，笑吟吟很可爱，没有半分怀疑或者醋意。
见状，卫枕流心中却有些失落。
但他没有表露半分，只说：“
只在意师妹。”
“那柯流霜事……”她眨
眨眼，若有所思，“算，下次再说。”
为何是下次？卫枕流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冯师叔打断。
放。
要不是冯师叔在旁边虎视眈眈，卫枕流会忍不住亲下去。
师妹拉着他说小妖修事。
“……柯师兄好像知道妹妹身死真相，很生荀师兄气。正好他无圆满，正要出门游历，就要带小川同去。”
卫枕流有些讶然：“小川师侄竟也要去？”
虽然他有点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师妹开门。
名白衣红裙、银纱披帛美貌女子站在门口，杏仁眼瞪得大大，脸颊布满红晕。
是摇光峰峰主独生女，柳清灵。卫枕流和她不熟，但记得她有段时间变得奇奇怪怪，还喜欢找师妹麻烦，但忘从什
时候开始，她总是暗搓搓地偷看师妹。
卫枕流看她也没有恶意，就随她去。后来他偶然看见所谓《北斗八卦志·情缘专刊》……
“阿昭，达达和阿拉斯减估计在外面玩疯，去找找他们。厨房里有温着赤豆元宵羹，你记得吃。”冯师叔挥挥手，“枕流，你也别客气。尤其对阿昭这皮猴子，你想说什直说就行。”
不知怎地，卫枕流觉得这身躯佝偻、胡子花白真人很有些意味深长。
冯师叔走，院里只剩他们。
师妹抬头问：“你想说什？”
卫枕流抛开心头泛起些许疑虑，笑道：“今夜……”
“原本也有些意外。因为比起柯师兄，小川素来同荀师兄更亲近些。荀师兄元气大伤，这半年都在天璇峰养着，小川分明很是挂心。”
师妹沉吟片刻，又道：“但感觉……小川可能有些回想起来前世记忆。”
“柯流霜……”卫枕流不禁沉默会儿。他脑海中闪过些片段，牵扯出些联想和感叹，不得不让他无言几许。
只晃神功夫，他就对上师妹目光。她距离他很近，肤色如雪，眼波潋滟，含笑看着他。
“师兄，你对柯流霜也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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