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被拒绝。”
谢蕴昭脸深思。
“……哈?”
其他两人异口同声,面露迷茫:“不会吧?”
应她要求,他在上面写“青青子衿”,却还写别。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最后个雪球砸过来,随之而来是她用力扑。
“师兄……!”
她眼睛很亮,面颊红润。
他刚才……笑得很开心?
“师兄,师兄师兄!”她抓着他衣襟,竟然无师自通撒娇能耐,眼波潋滟、流转含笑,声音比平时更软三分,“你告诉。”
他看她片刻,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是……不告诉你。”
“……卫枕流!你变得幼稚!要跟你决斗!”
如他们人生按照最初规划那样走下去,也许就会是这样。
卫枕流面笑,面伸手挡住她“袭击”,又顺手按按她头顶。
灯光闪,那漂亮猫扑蝶冰灯已经消失在他怀里。
师妹瞪大眼,很不服气:“你怎收到乾坤袋里去?你作弊,不算,重来!”
……卫枕流忍俊不禁。这傻孩子竟然真把这当比赛,还认真起来?
后山海棠谷片冬日景象,远远不到海棠花浓之时。
姿态舒展海棠树下,谢蕴昭正抱着鸭子,把脸埋在鸭子肚子上。后者正用翅膀拍她头,以示安慰。
陈楚楚和石无患坐在石桌另边。
“好奇怪,不可能啊。”陈楚楚揪着头发,圆脸苦恼得快成方脸,“卫师叔让你想清楚,那你想清楚?”
“想清楚啊,不就是成亲。这简单事
“你想要成亲吗?”
他怔住。
良久,他才如梦方醒。
他笑容不知不觉淡下来。
“师妹,”他认真问,“你真想清楚吗?”
她立马变回张牙舞爪状态,只差拿头来撞他。
卫枕流边笑,边接住“攻击”。不知不觉间,他们开始互相朝对方扔雪球。
盏又盏雪灯在风中摇晃;山间灯火如流瀑。远远有人惊呼,问谁在山上点亮银河般灯光。
他想将所有灯光都收在掌中,放在怀里,藏好。每只灯盏都是她亲手做,他盏都不想错过。
但最好定还是他收起来那盏,是她指明送给他那盏。
他说:“不给。”
师妹磨磨牙,却又定定看他半晌。
倏然,她嫣然笑:“算啦,难得看你这高兴,都快笑成朵向阳葵。”
说完,她立即又凑过来,把揽住他肩,神神秘秘说:“你悄悄告诉你刚才到底写什,好不好?”
“……师妹,这里就们两人,什‘悄悄’?”他无奈,反手将她抱进怀里,另手又忍不住摸摸自己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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