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善良体贴？故人？让人十分怀念？
再仔细
想，当初九千公子对她
态度也很亲切。现在他们才到澹州，九千公子就派
人来找她……
谢蕴昭展开极其丰富联想，并用上前世深厚知识积累。
她自己曾以为自己穿进书里，在跟着石无患“龙傲天之路”“走剧情”。
柳清灵曾经表现得很奇怪，还让系统专门给她颁发任务，谢蕴昭其实心里也有所猜测。
谢蕴昭对走路无所谓，可恒管事似乎过分热忱。
路上他都在和谢蕴昭叨叨，会儿说这家是九千家产业、那家是公子当初投资成功成果，会儿又夸她特别厉害，他们在澹州都知道她许多“丰功伟绩”（这是原话）。
还拐弯抹角地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修仙之前过什
样生活，修仙是不是很辛苦。
甚至还想打听师兄对她好不好。
他这唠唠叨叨，却又十分亲切，令谢蕴昭感到无可奈何。或许是因为年少时在外辛苦漂泊，她对别人好意总是抱有很多敬重，认为善良和好意是很不应该被辜负东西。
他消失在大院中。
晨光移动，掠过树影，覆上石无患手背上血痕。
他也是无
境修士，这点小伤理应很快恢复。但他抬起手，发现那纤细伤口仍在流血。
花很久，这丝伤口才渐渐愈合。
石无患垂头沉默很久。
神色，眼神却空洞瞬。
旋即，他站起身。
石无患有些戒备地后退步：“有师父赐下法宝……”
“不杀你。”
剑修迈步走过，白色衣袖从他身边拂过。
师兄经历也有些存疑……她还没能确认。
不过，万九千公子也有什特殊“剧本”呢？
比如说替
她就地回答。有说得详细些，有语带过。
她态度好像让恒管事很高兴。可说着说着，这位大管事竟然开始摁眼角。
“唉，谢仙长对不住，实在……您和位故人很像，那位也是和您般善良体贴，真是让人分外怀念……”
谢蕴昭点头：“哦，哦……哦？！”
她精神振，自以为发现盲点。
“真是……好不甘心啊。”
*
谢蕴昭跟着恒管事，往九千家走去。
她本以为按着九千家排场，应该有个什宝马香车，甚至更风骚点，路撒撒花瓣什修持行为，但这些被证明都是她想象。
恒管事说九千家很近，走着去就行。
片刻后，石无患手背出现道血痕。
他瞳孔缩，猛地回头，看着那道背影：“你……”
“你说得对。杀你，师妹那里不好解释。所以……”
他轻笑声，不辨喜怒。
“现在不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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