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讨厌这里。”谢蕴昭轻声说，“
直都不喜欢这种……好像洗脑样
场景。”
她看着地上那些信众。他们有只是跪在蒲团上跟着念经，有却是额头青肿、五步叩首，显然是不远万里而来参拜佛祖，以肉身之苦昭示信徒心诚。
这是在道门或妖族内绝不会看见情景。
妖族图腾塔中切正常，没有失踪人口，也没有异常传送法阵。
谢蕴昭他们离开图腾塔后，又去
西方佛门浮屠塔。
扶风城西边多显贵世家，因而浮屠塔是距离贵人们最近座塔。它以雪白石头砌成，上面雕刻许多佛经记载故事，还装饰许多金箔、砗磲、象牙和宝石。
虽然今天是个阴天，可这浮屠塔富丽辉煌却足以充任日光照耀信众。
相比图腾塔那边轻快活泼氛围，浮屠塔气质就要肃穆得多。
人心信念与情绪……真是奇妙事物。
“师兄，你好像不大样。”
他有些意外，疑惑道：“哪里不样？”
“好像回到们成为道侣前时候……师兄更自在也更开朗些。”谢蕴昭笑笑，“发生什
？”
他看看她，移开目光，很是正经地回答：“也总会有心情好时候。”
：……
他好想跳起来拿竹竿使劲打这个少魔君脑壳：让你杠，让你杠！你是竹子精转世少魔君是吗你天天杠！
可他不能。
他要忍。
忍……
众僧人在塔下吟诵佛经，信徒们叩首跪拜、虔诚地念念有词；香炉中已经积厚厚香灰，却还有密密麻麻、粗细不香燃烧着。
四周烟熏火燎，白烟弥漫，衬着佛经声声，好像这里不是人间扶风城，而是地上佛国。
谢蕴昭站住。
“师妹？”
卫枕流有些奇怪地回头，却见她眉头紧蹙，脸上出现不情愿神情。
“是？”
谢蕴昭握住他手，说：“好像猜到什。”
光很暗，他耳发松散地垂下，又遮住耳朵。看不出是不是哪里染上绯红。
良久，他才轻轻“嗯”声，手掌翻过来，扣住她手指。
……
谢蕴昭憋着笑，拉着师兄进塔。她觉得再不让师兄离开，溯长老可能会气得当场脑溢血。
不过这样来她倒也放下担忧：师兄应当是握着溯流光把柄，才会如此毫不客气，那溯流光出卖师兄可能性也就小很多。
天光在她身后消失，眼前亮起各色光芒：那都对应着不同妖族图腾，而条条飘带般光芒则是降下愿力。
恶念是黑色，善念没有颜色，但他们汇聚在起却会变成喜怒哀乐等不同情感，并产生不同光芒。
简直像在说善与恶之间还存在着无数可能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