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浮沉和周岸对视眼,心中俱是沉。
“还有别线索吗?”周岸问。
“别……晌午那会儿,也就是们家大夫离开约莫个时辰时候,先前那人又拿着张方子回来取药。”那伙计道:“走时候说是过午就把大夫送回来,可这都快黄昏也没见人。”
那伙计虽然有些着急,但显然并未想到那大夫会有危险,只当是病人太棘手才迟迟未归。
“确认来时候是个时辰左右?”周岸又问。
汪县丞犹豫下,将腰间令牌摘下给他。
周岸取令牌,便带着季浮沉离开汪县丞住处。
“你是怎看出来那人伤腿?”待出门后周岸才问季浮沉。
“……从前学过点医术。”季浮沉心虚地道。
周岸瞥他眼,显然没那好糊弄,却也没再追问。
就不会跑来问话。”周岸冷声道:“连孩子都不放过……行事比窦三还不如。”
“接下来你想怎做?要如何配合?”汪县丞倒是挺积极,“既然你这位小兄弟说人伤得比较厉害,想来他们跑不多远。早知道昨日该找人在附近继续搜捕才是。”
周岸闻言却没答话,而是看向季浮沉,他是在判断对方方才那番话可信度。
“如果……他们不打算放弃那个受伤之人话,们或许该去医馆看看。”季浮沉小心翼翼地道:”他伤得太重,必须找医术还不错大夫看,说不定会来县城医馆。”
周岸盯着他看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好。”
“差不多,因为当时们掌柜刚问过时辰,就记住。”
“若是看个外伤到开方子,般要用多久啊?”季浮沉问道。
“用不太久,咱们大夫技艺精湛,看眼略诊治差不多就知道该怎用药。若是对方伤比较棘手,先开方子取药再
两人自第家医馆路查问,直到最靠近西城门医馆,才问出端倪。
“确认伤是腿?”周岸问伙计。
“确认,而且似乎伤得很重。”那伙计道:“来人是伤者兄弟,说是腿伤四五日,直没见好,昨晚开始人就昏迷不醒,不方便抬过来,直接甩银子把们坐堂大夫请走位。”
周岸问:“大夫呢?”
“们也正奇怪,这都日也没把人送回来。”
“派人去把城中医馆都查问遍。“汪县丞道。
“人太多未必是好事,城西有几家医馆你给指个路,去问。”周岸说。
汪县丞也没反驳,当即把城西三家医馆位置都告诉他。
出事地方是在城西,流寇若是真要进城找大夫,肯定会去就近医馆,所以城东就不必考虑。
“拿块令牌来用用。”周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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