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当家有所不知，他们先前曾在营中开坛做过法事，听说出征
时候营中还带
巫师。”
季浮沉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心道这北殷人挺有意思啊，既找巫师做法，又将粮食分开存放，看样子是防人也防天谴，两手准备都做足。
只是这样
来，他们这次再想故技重施怕是不成。
今日来传话人还有另个目，那就是通知周岸去祁州。
祁州大营如今管事都是九爷人，整个祁州城差不多也都是九爷人说算。他们在祁州城内特意设立处临时联络点，章
如今想来，九爷先前举动不仅为自己在祁州组建支名正言顺“私兵”，还成功迷惑北殷。
“北殷大军士气如何？会在什
时候朝祁州城进攻？”季浮沉问。
来传话是段青亲随，他开口道：“他们士气高涨，直接将大营扎在祁州城北不到十里地方，非常嚣张。但他们会在什时候进攻，不好说。”
“探子没有探到别消息吗？”周岸问。
“尚未有详细消息传过来。不过他们这次好像吸取粮仓被烧教训，将粮草分开存放，不仅如此每个士兵身上还挂像是粮袋东西。”
身上没那累。
后头几日，周岸直很安分。
但估摸着季浮沉彻底恢复之后，他便又开始腻歪人。
季浮沉并不排斥与他亲近，有时候甚至会偶尔主动回。而周岸在这件事情上天赋异禀，旦学会方法，技巧便突飞猛进，甚至还会无师自通地搞出许多新花样。
后来季浮沉无意中撞见他在偷摸看之前在书肆里买回来那本图册，吓得立刻将图册没收，生怕他学会什奇怪花样来折腾自己。
季浮沉：……
北殷人倒是挺聪明，知道不能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
“他们若是身上带粮，行军只怕会不便吧？”季浮沉问。
周岸：“不便也比饿肚子强，换
粮仓莫名其妙被烧，也得用这个法子。”
“上回给他们留字说是天谴，看来他们没信。”
有时候季浮沉会忍不住期待，若是生活直这样下去就好。
可天不遂人愿，该来总要来……
不久后，北殷兵临祁州城下消息，就传到凤鸣寨。
“他们已经拿下边城，难道真要路打到京城才满足？就不怕吃多撑着！”季浮沉怒道。
“北殷破边城，士气大盛，自然不愿就此罢休。况且这几年朝国库空虚，边城站早已耗尽实力，在北殷看来，祁州营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周岸道：“这段时间祁州营招募新兵外加整编，共有四万人之众。但只有咱们知道，这四万人并非是不堪击，其中至少有近万人都是精兵，必要时可以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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