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钉蹄师或许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外行人这说,直接撂挑子不干,大声怼他句:“你很懂是吗?这牛逼你来啊!”
在场围观人相当尴尬,包括岑凯诺在内,都以为韩千景要出糗。
却不想韩千景撸起两只衣袖,大步跨上前去,拾起那名钉蹄师丢下马蹄锉,直接开干。
他边动作着,边向对方示范正确抛磨方法,修完蹄甲,走到旁边熔炉前,将烧红铁掌取出,嚯嚯地敲打塑形,几经磨合番之后,开始正式
迎面扑来劲风将他头发撩拨到脑后,显露出那光洁前额。
恰在此时,上空缓缓飘落下片黄花风铃木花瓣,花瓣拂过他眼帘,掠过他鼻尖,即将触碰到双唇时候,只见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勒起抹奔放笑意,朝着半空轻轻吹,将那片黄色小花瓣送向别处。
这幕场景被跑道之外岑凯诺收在眼底,让他为之心动,为之怔神。
直到韩千景从马背上下来后,那种奇妙感觉依然在心头荡漾,久久没有消退。
“怎那呆?”韩千景就喜欢逗他玩儿,“是不是被哥哥刚才帅气表现迷倒?”
饭,若非是真心热爱这行,否则压根儿没法坚持下去。
岑凯诺第次得知韩千景家里经营马场,是两人正式交往后第三个月。
开春香山气温逐步有回升,满城杜鹃开始进入旺盛花期。
那天岑凯诺原本说想带直播间水友们去香山主题公园赏杜鹃来着,不想竟坐错公交,误打误撞跑去香山郊区家马术俱乐部骑马。
既然来都来,索性将错就错,凑合着播呗。
岑凯诺嘴巴上却不认:“才没有看你。”
韩千景不以为意,拉起他胳膊:“走,块儿去马房参观,刚才教练说钉蹄师正在给马儿换蹄甲。”
岑凯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修理蹄甲是马匹日常护理之,为促进人们对马术兴趣,俱乐部特意将这个工作项目开放参观。
韩千景站在边上,摆出副专业人士架子,不停对人家指指点点。
虽说从小在内蒙长大,但岑凯诺其实连马背都没上过。
人生中头回骑马他兴奋得没边儿,在教练指导下,岑凯诺花十分钟时间成功地学会如何上马,正打算向韩千景炫耀自己骑马天赋,结果转身看,韩千景早已经熟门熟路地驾驭着马儿在跑道上肆意驰骋。
那个跨坐在马背上与风同行,飞扬洒脱男生,和岑凯诺平日所认识,性格酷酷韩千景完全不同。
该怎样形容那种状态呢?
岑凯诺觉得,此时韩千景,就好像抛却切忧愁烦恼,尽情地在做着件属于他自己最快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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