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副毫不知情模样,岑凯诺微微怔,半蹙起眉头,问:“你……真不记得?”
韩千景掀开被子,低头看眼自己赤裸身体,又转过去看看岑凯诺,很快明白过来。
“嗯,昨晚喝得有点多,是有些想不起来。”他看上去十分平淡,似乎真对昨晚上事情没有丁点儿印象。
岑凯诺不高兴地抿着嘴唇。
“咱俩睡?”他又问道。
痛感伴随着难以描述快感反复来袭,明明想要挣脱,却又令人难以自拔,前所未有愉悦体验重重地刺激着岑凯诺感官,到最后,他索性放弃理性,跟随身体本能行事,彻底沉溺于情欲无边海洋中。
经历过晚上毫无节制放纵,再次睁开双眼,已是次日午后时分。
冬日暖阳透过半遮掩窗帘缝隙,钻入房间,映照在这对相拥而睡恋人脸庞上。
岑凯诺被光线刺得难受,晃晃脑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他动,旁边韩千景也从睡梦中醒过来。
地被牵着鼻子走,将主动权全盘交出去。
男男之间性事,他曾在些G片中观摩过,像今天这般真枪实弹,却是头回。
旁边床头柜抽屉里直备着未拆安全套和润滑剂,事前准备工作到底还是充足。
只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与想象存在点儿出入。
岑凯诺本就心情紧张,另方面,韩千景在酒精影响下,始终难以精准地把控好力度,仅是进到半,岑凯诺就后悔。
“混蛋!”岑凯诺抄起旁边枕头,往韩千景脸上丢去。
边丢边骂他:“你这个狗der!狗贼!狗东西!”
韩千景笑嘻嘻地接住他丢过来枕头,另只手挽住他腰,把人抱到自己面前,亲口:“是真想不起来,
岑凯诺习惯成自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想要上个厕所,还没起身,就整个人跌回到床上。
屁股疼死!
不光是屁股,他腰和腿也酸痛不已。
岑凯诺用埋怨眼神瞅着身旁那位始作俑者,伸手去打他下,控诉道:“好痛!”
韩千景坐起来,懒懒地打个哈欠,有些莫名其妙:“怎?”
“好痛……不要!咱们下次再试吧。”他边摇头边呜呜地哭着喊他停下来。
肉都已经含到嘴边,就差咽下肚子里,哪有白白放弃理由?
韩千景舔舐着他眼角泪花,跟哄小孩儿似,柔声说道:“糯糯乖,再忍会儿,会儿就好。”
男人欲望旦被启动,想要让他停下来,唯办法便只能顺着他意愿而行。
床上韩千景如同头凶狠饿狼,誓要将日夜牵挂猎物拆吃入腹,可以话,巴不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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