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又忘拿钥匙吗?”岑凯诺原以为是韩千景,等他揉揉眼睛仔细再看清楚,才发现站在门口是游晓白。
印象中,他好像并没有告诉过对方自己住处。
“小凯,你怎还没睡醒,都下午两点半。”
岑凯诺愣阵子,然后伸手理理凌乱头发。
“你这是藏两个人在里头吗?那沉。”韩千景帮他搬运行李时候,笑着调侃道。
“都是些冬天衣服,还有家乡特产,原本也嫌麻烦,才不想带,姥爷硬要塞给。”岑凯诺郁闷地抱怨着,坐上副驾驶。
车厢里充斥着股浓郁薰衣草香味,他注意到汽车仪表台上多个卡通小马款式车载香薰。
岑凯诺知道韩千景喜欢马,下意识便认为是韩千景自己买,随口问句:“这个在哪儿买?”
“游晓白给。”韩千景系上安全带,边发动引擎,边漫不经意地说,“之前你回海拉尔时候,他找起直播过几回。”
回到海拉尔之后,岑凯诺生活基本每天都是从医院到家里两点线。
好在他们家族人员旺盛,大伙儿齐心团结,共同分担不少责任。
姥姥腿伤所幸没有危机性命,但由于动过手术以后元气大伤,未来段时间都得在病房留医,待到伤情好转以后再办理出院手续。
岑凯诺不在这段时间里,韩千景便用他自己主播号开播。
分居异地两人有各自事情要忙,但每天晚上临睡前,总会固定给对方发上几条微信,相互告知下彼此状况。
岑凯诺“哦”声,不怎在意地摸出手机,给晓白发条微信,大意是说自己从海拉尔回来带些特产,问他什时候有空方便出来拿下。
岑凯诺和游晓白原本约第二天傍晚见面来着,说好两人块出去吃饭,然后顺便把东西拿给对方。
下午两点多钟时候,仍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岑凯诺,突然被外面沙哑门铃声给吵醒。
这出租屋门铃直有点问题,声音特别难听,但因平时甚少有外人过来,小两口也就没理会过。
岑凯诺打着哈欠,连拖鞋都没穿,直接赤着脚跑出去开门。
岑凯诺再次回到香山,是在个月后。
飞机原本在下午三点半左右就该抵达目地,却因为航空管制,延误两个多小时,等到岑凯诺取完行李从机场走出来,太阳都已日落西山。
突然声短促鸣笛从马路对面传来。
岑凯诺循声而望,他男朋友此刻正坐在小白驾驶座上,单手搭着车窗,冲他扬起下巴,勾起嘴角抹淡淡笑意。
岑凯诺去时候只背个双肩包,回来却带两只大大行李箱,折腾好半天,才把东西塞进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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