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凯诺垂下眼睛,看看自己手背。
虽然被灼烧木炭烫到,但好在面积不大,表皮也只是有些泛红,涂过烫伤药膏以后已经好很多。
相比之下,他觉得倒是韩千景这边伤得比较重。
韩千景跟秦然交手实在太狠,几乎不留任何余力。
刚才在派出所做笔录时候,岑凯诺专门留意下,秦然从头到脚,大伤小伤少说有十几处。
“韩狗der!”
胳膊肘突然被人从后面轻轻拉下,韩千景扭过头去,对上岑凯诺那双乌黑圆溜眼睛。
岑凯诺张张嘴巴,想说什,突然又停住。
韩千景视线从他脸庞往下游走,最后定在岑凯诺手背上。
那处被烫伤皮肤虽然上过药,可还是通红片,看着格外刺眼。
晨两点半,在群众齐心协力举报下,两拨打架人员全被带去派出所。
虽在主观上看来,切事情都因秦然所起,但警方办案有自己套规定,既然双方都动手,那就谁也别想摘得干二净。
最后经过民警调解协商,双方都选择私。
好好个生日派对却闹成这样,韩千景觉得很大责任在于自己。
离开派出所时候,他向任永轩道歉:“老轩,抱歉啊,给你们小两口添堵。”
原本那家伙是拒绝调解,执意要韩千景赔偿,韩千景不咸不淡地给他扔四个字:直接告。
秦然起初没把他当回事儿,结果当韩千景真把律师连夜call到派出所,那人顿时就怂。
五年过去,这说干就干行动派性格还是如既往呢。
岑凯诺抿抿嘴角,瞄向韩千景:“要做应急处理人,是你才对吧”
他把秦然
已经没必要在那些无关紧要家伙身上浪费时间,他反手将岑凯诺拉住,跟任永轩简单作别后,带着岑凯诺往派出所相反方向走。
深夜街道空无人,橘黄路灯映照着对牵手行走身影。
随着位置不断变化,那双影子反复地在拉长与压缩之间转换,正如岑凯诺此刻心境般。
“要去哪儿?”他亦步亦趋地跟着韩千景。
“再过多两条街就是医院,过去那边挂个急诊,让医生给你伤做下详细处理。”
“行别说这些。”任永轩摆摆手,“那种人就是欠扁,当时要不是你冲上去,本来也要给他点儿教训来着,就看不得他那嚣张模样。”
身后阵脚步声,秦然此时也跟他那几位朋友从派出所里走出来。
没想到这快又狭路相逢,秦然对挡住他去路韩千景骂骂咧咧。
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但显然不是好话。
韩千景迎向对方目光,跨前步,说话声音毫无感情:“是不是嫌打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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