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绯醒来后确实发现后脑勺磕个包,她还以为被打。按照商锐说,她是被推开摔地板砖上撞,这很像商锐干出来事。
“你为什没有第时间推开?”商锐也很离谱!姚绯恍恍惚惚。
“你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吗?还需要找证人出来跟你对峙吗?”商锐修长手指敲下车顶,“姚小姐。”
姚绯把瓶盖拧到矿泉水瓶瓶口上,拧到最紧,晃下神,脑子乱糟糟,“如果是真,也是受害人吧?为什是犯罪中止?没有任何犯罪念头吧?是没有意识,商锐,当时不正常你没发现吗?”
高大树木斑驳阳光,浓烈阳光被弱化,跳跃在姚绯睫毛上,她睫毛被映成金色,她抬眼看商锐,目光平静到有几分空荡麻木,“你该去找李盛算账。”
商锐话说到半卡下,盯着姚绯咬牙切齿,“你用刚吐过嘴亲?”
姚绯不觉得自己会亲男人,而且商锐重点偏很厉害,“你确定是亲吗?”
商锐喉结滑动,转身推开车门长腿落到地面上,手上烟头掐灭。他叉腰敞开长腿在车下站会儿,他在想立刻弄死李盛盛怒之下,又想掐住姚绯狠亲顿,让她回忆回忆。转过身,长手撑在车顶,俯视姚绯嗓音压很低很沉,“嘴对嘴不是亲是吧?那什是亲?伸舌头进去?你也做。”
姚绯觉得气氛太诡异,这已经超出她认知。她拿起水瓶又喝口,压不下烦躁,太离谱。
“你抱住脖子,舔嘴唇,又细又慢啃噬。你把嘴唇啃破皮,又吸又吮。”商锐语调缓下去,不认是吧?他语调慢沉沉描述,“你逼着张嘴,勾着纠缠——”
“停。”姚绯口水呛住,剧烈咳嗽,脸咳通红,车里冷气因为商锐开车门全跑出去,只剩下滚烫炽热,“无凭无据,你说什就是什?你为什不推开?”
“谁说无凭无据?有证人。”商锐解开白大褂,随意敞着,他里面穿着被汗浸湿白衬衣。抬脚踩在车底,还俯视着姚绯,嗓音低哑只有两个人听得见,“酒吧个服务员路过,以为你要当场跟办事,毕竟你那激烈。当然没推开你?毕竟个洁身自好正直有底线青年才俊,对所有女人都坐怀不乱,怎可能对你这种——”
商锐那双暗深有锋芒眼缓慢而意味深长由上至下深深看姚绯,想挑出点毛病来证明自己不好这口,对上姚绯清澈眼。
好吧,姚绯长在他审美上。
“你也不例外,冷静把你推到地上。”商锐舌尖抵着上颚拧眉啧声,垂下睫毛,喉结滑动,下结论,“你是属于犯罪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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