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半年,相处不到两个月。
两个月前他们还把对方恨咬牙切齿,呼吸同片空气都嫌膈应。
“不回去吗?”姚绯问。
“回去做什?”商锐手撑在身后,仰起头看没有太阳另半蓝天。
“补觉。”姚绯转头看他,看到他眼底下
“很好听。”姚绯很诚恳给出个外行人评价,“不太懂,但很好听。”
“好听就够。”商锐转身撑着车前盖跃坐上去,长腿随意踩着车前保险杠,看向另边海面,海水被太阳照波光粼粼,“用耳朵去听音乐,认为好听,这才是音乐存在意义,好听是最高评价。”
太阳晒姚绯身上炽热,她看眼近在咫尺男人。昨晚突发事件,她想过很多可能。但她没想到商锐会这认真对待这件事,他认真跟姚绯分析通看片意义,又夜没睡,给她写首姚绯成人歌。姚绯可以把这首歌叫做她个人成人曲,二零三年寒刀行上映,她横空出世到众人面前。
风光都没有年,没到年底就结束,她切都停在二零三年。
守着她个人电影院。
onderwhatyouare……”
他唱儿歌有种特别美感,他嗓音偏沉。
他站在阳光里笑着拨动琴弦,笑着唱歌。他声音很低很温柔,姚绯觉得自己快溺死在这炽热阳光里。
“昨晚你敲?”姚绯看着他,不由自主,目光就想往他身上落。
商锐唱完最后句,拎着尤克里里,“好听吗?”
没有人再走进她电影院。
她不懂写词,不懂音乐,她只听懂商锐把过去和未来都唱给她听。
你听啊,你何其珍贵,谁都不会把你光芒覆盖。
你听啊,春夜蝉鸣繁星璀璨,别害怕长夜。夜晚过去,太阳升起,今天是个好天气。
登上你孤岛,你要不要来个欢迎仪式?
“敲是窗户玻璃?”姚绯看着商锐手指,他长着双玩乐器手,手指比寻常人更长点,手指骨关节清晰,指骨清晰。
“有玻璃也有其他,窗户、杯子、酒杯、碗筷,每种音都不同,所以开始敲出来音很乱,在调音。”
“你会很多乐器?”姚绯目光从他手上,移到他鼻尖上。他过来后晒黑些,但总体还是白,皮肤很好,比大部分男人都精致。
“小时候学小提琴,小提琴学时间最久。钢琴是为造人设,钢琴王子什比较有逼格,刚出道时蔡伟打算把打造成优雅贵公子。”商锐睫毛在阳光下金色,闪烁着光芒,“吉他和架子鼓都是自学,尤克里里和吉他弹法差不多,怎样?”
姚绯不懂乐器,她唯碰过乐器是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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