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倒不能怪丁瀚。
自从陆谨常出事以后,姚京生活就开始跟他进行绑定,无论是兄弟结婚还是聚会,陆谨常每次都会跟随姚京块儿出席。
时间长,大家都由当初惊讶愕然,逐渐转变成现在习以为常。
以至于现在只要姚京露面,他那些兄弟第时间问不是姚京最近怎样,而是陆谨常去哪儿。
姚京今晚本是打算出来喝闷酒,结果被丁瀚例行问这句,感觉心里头怪添堵。
陆谨常情绪很容易觉察,情绪高涨时候,说话就活泼响亮,情绪低落,声音就像现在样,变得消沉。
姚京目前唯能做,便只有安抚他情绪。
他轻声哄道:“最近公司太忙,走不开呢,等过段时间稍微闲下来,过去找你怎样?”
“那你什时候闲下来?”陆谨常问。
“目前还不确定,确定以后再告诉你。”
姚京完全没料到陆谨常会这说,他瞬间接不上话,也沉默下来。
莫名之间,他感到自己胸腔里面那颗跳动心,仿如被什无形东西填充似,有点儿饱涨。
涨感过后,又好似被什烫化般,逐渐软成滩,失去任何抵抗,自动缴械投降。
陆谨常声音再次透过话筒,传到姚京耳边:“你有想吗?”
姚京停顿数秒,沉着嗓音,回答道:“嗯,有想。”
“他哥今天把他接回去上海。”
丁瀚将酒杯高高举起:“哟,恭喜你终于卸下个大包袱!就说嘛,难怪你今晚会约出来喝酒,来来来,咱们好好庆祝下!”
姚京举起酒杯,和丁瀚磕碰下,淡淡道:“顺便庆祝下岗。”
下岗?下什岗?
丁瀚从来没听姚京提起过这个事情,他十分关切地问道:“姚二?你公司破产还是被收购?要是经济上碰到困难话,
“那好吧。”陆谨常点头,屏幕那边他,在听完姚京这番话之后,脸上重新浮出期待笑容。
喂陆香宝吃完东西之后,姚京回到屋里。
他上楼洗个澡,换下身上办公西装,穿着便服出门。
这是他近两个月以来,第次主动把丁瀚喊出来喝酒。
结果丁瀚那家伙进来酒吧,看见到姚京第句话,就问他:“陆小少爷他最近怎样啦?”
所以呢?要现在立马飞身过去上海吗?
只可惜,成年人感情有时不得不来既隐忍又克制。
眼下他有很多现实问题需要顾及,公司那头还有堆没谈完单子,没跟进项目。
公司需要运转,员工们等着他开饭,他有自己责任所在。
现在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随意耍任性,想干什就不管不顾地撸起袖子乱冲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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