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像是有些尴尬看眼驿丞,随后恼羞成怒
本来还打算先看看这人可否是个新提线木偶,没成想她不仅想要好好整治竹城,还打算查清杨呈是怎死。
看来,这人是留不得。
魏悯却以为驿丞是难受,抬手重重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按理说驿丞介文人书生,经她这用力拍,脸上多少会露出吃痛之色,但驿丞却是面不改色叹息,仿佛没感觉肩膀上力气样。
魏悯不动声色收回手,趁着驿丞低头之际,端起桌上酒杯,用袖遮面,将那杯酒尽数倒进袖筒里。
你不死谁死。
驿丞脸上露出激动感恩之色,起身朝魏悯恭恭敬敬行礼,说道:“卑职先代替竹城百姓,谢过大人。”
魏悯笑着拉住驿丞手腕,让她坐下,像是对她信任般,凑头问道:“你先前也说竹城不是好去处,京中同僚更是说竹城龙潭虎穴谈之色变。
本不信,可今天还尚未进入竹城,你个驿丞便等在外面,仿佛料定今晚会到样,你是如何知道?”
“这……”驿丞支支吾吾,不太愿意吐口,“这事大人还是不要问。”
驿丞看她饮酒,也忙喝杯,又拿起酒壶给魏悯续满,说道:“您来竹城消息,城内早已知晓。是怕您有什意外,才直等在门口迎接。具体这消息是谁传出来……”
驿丞摇头,“不可说不可说啊。只是怀疑,却不敢指证。”她话只说半,吊人胃口,却不愿意说更多。
魏悯见驿丞确不会说样子,也不为难她,正准备端起第二杯酒时候,就见阿阮正巧从里屋出来。
阿阮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就在魏悯筷子菜未动,正准备喝第二杯酒时候出来。
他脸上带着些许薄怒,似乎不满魏悯又饮酒样,走到她身旁,伸手推推她肩膀,眼神斜着里屋,示意她别喝,快去铺床睡觉。
魏悯皱眉,以为她有隐情,说道:“你且放心大胆说,出什事有本大人呢。”
她将个空有热情却没头脑*员面,展示淋淋尽致,甚至毫不避讳跟驿丞说道:“不瞒你说,皇上这次派来,除任为竹城知县以外,还命查清上任知县是否死于意外。”
魏悯仿佛没看到自己说这话时驿丞眼里闪而逝诧异样,语气略带自豪,仿佛身上担负着多大使命般,说着还挺直腰背。
驿丞等魏悯说完,脸上恰到好处露出惊讶之色,随后拍大腿,扼腕叹息,“就说杨县令眼见着就要升迁,怎好端端却落马摔死呢,本就怀疑是有人下手,原来,真是另有原因啊……”
驿丞低头长叹,顺势遮住眼里已起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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