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哄阿阮说伤口已经结痂,其实伤口确已经结痂,
事情,你只要是做,就定会留下痕迹,哪怕是蛛丝马迹。这句话,崖知州怕是不信。
魏悯猜测,杨大人藏证据地方,定然很隐晦跟她留在这个世上唯亲人杨沁悦说过。
魏悯想想,打算把杨沁悦叫进来问问。
巧是,魏悯才拉开书房外门,就碰见准备敲门进来杨沁悦。
杨沁悦没想到门突然打开,惊往后退小步,抬头看眼魏悯,低头对她行礼,轻声道:“魏大人……”
放杨大人这个隐患离开!
崖知州以给杨大人践行为借口请她喝酒,暗示道如果她不去,那就看好她好儿子,莫要让他出门或是落单……
所谓践行宴却是场夺命宴。
杨大人饮下放过药酒,回来半路上药性发作,落马摔死。
这事本来崖知州做天衣无缝,但不知道为什,消息传到外面,被杨大人在京中好友知道,偷偷说到陛下面前,说杨大人之死定然不会只是个意外这简单。
杨沁悦攥紧手里药箱,咬咬嘴唇,看着魏悯垂在身侧手,红着脸大胆说道:“听说大人您昨晚手上伤口崩裂……想着学过几年医术,就准备过来给您看看。”
魏悯听杨沁悦提起手掌伤口崩裂事,顿时眼神有些不自在,因着这事昨晚阿阮已经冲她冷过脸,魏悯现在恨不得没人知道她伤口崩溃事,免得又被阿阮听见。
其实昨天这事也怪她。
她这不是想着和阿阮两人好久没那个吗,心里就有些想。之前不做是因为白日颠簸赶路晚上疲惫没有精神,最近又因着她伤胳膊和手掌,阿阮不许她胡闹。算起来,素都快两三个月。
可魏悯是个年轻气盛食髓知味正常人,每日抱着阿阮却不能更进步,不由得憋慌。
圣上念及杨县令在竹城任官六年无怨无悔没写过封折子抱怨,这才派新县令过来同时,让她查清杨大人案子。
魏悯将驿丞话和自己猜测联合,便将事情原委推理差不多,可现在苦就苦在只有驿丞个人证,没有物证,另外还缺少个揭开案子契机。
魏悯坐在书房里沉思,猜想杨大人可能知道自己此去赴崖知州宴凶多吉少,定然会将证据提前藏好。
杨沁悦说过杨大人身后事都是崖知州帮忙料理,这就可以说明崖知州想借着这个机会找出杨大人收集证据,但应该是没找到。
正是因为没找到,崖知州对杨沁悦有份忌惮,没敢强要他。也正是没找到,崖知州开始怀疑杨大人说证据其实就是个唬她幌子,所以崖知州对自己这个新县令也丝毫不放在眼里,因为她认定自己没留下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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