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魏悯自己在阿阮身上留痕迹她都觉得心疼,更别说今天他是真磕在地上,不仅磕紫,还磕出血。
阿阮见魏悯脸色阴沉能滴出水来,怕她回头责怪二九和十八,忙笑着抬手轻捧住她脸,唇瓣凑过去在她紧抿嘴角处贴贴。
——没事,都不疼,过两天就消。
魏悯见阿阮抬手比划,不由掀起眼皮子撩他眼,伸手扶在他腰上,说道:“平时力气大,你哪里红紫,第二天晚上都‘哼唧’着不让再‘抱’,怎今个都流血就不疼?”
阿阮心虚不已,讪讪笑着,手臂搂着魏悯脖子,讨好凑过去,抬头在她嘴角处又抿抿。
二九背着阿阮回来时候,魏悯正好在府里,看到出门时还好好夫郎现在被人背回来,顿时惊,忙放下手里书大步迎出来。
魏悯不知道阿阮是伤到哪里,只能伸手从二九背上将他小心翼翼接过来,打横抱回屋里,边走边沉声问,“这是怎回事?”
阿阮手搂住魏悯脖子,怕她担心忙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魏悯腿长步子大,二九需要小跑才能跟上她,听大人问话,立马将今天事情说遍。
魏悯眉头微皱,弯腰将阿阮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边给他脱掉鞋袜。
他那不是晚上累想早点睡。身上原本痕迹还没消,再被她折腾夜,到时候新痕加旧痕,虽说不疼,但他洗澡时自己看着满身红紫到处牙痕,都觉得不忍直视。
魏悯意味不明从鼻子里哼声,阿阮立马鹌鹑似得将额头抵在她颈窝处磨蹭,手指绞着她腰带上挂着流苏。
二九拿药箱进来时候,看到就是这幕。
自家主君小鸟依人靠在大人颈窝里,而大人神色虽冷,手却搭在主君腰上,护着他别不小心歪倒摔着。
二九红着耳朵尖,将药箱提过来,翻出来个小瓷瓶,在旁询问道:“
魏悯将阿阮衣摆收起来推到他大腿上,就看到他膝盖处原本雪白亵裤上,渗出些许红色血迹。
魏悯心疼到手上动作顿,沉默着将亵裤给阿阮轻轻卷到腿弯上,等看到他原本粉色圆润膝盖上如今紫红片磕出血,嘴角几乎抿成条直线。
阿阮低头看眼,觉得膝盖就看起来比较严重,其实并没有那疼。也就刚磕着时候疼,现在都缓过去。
他皮肤白,又容易留下痕迹。莫说磕在地上,就是平日里胡闹时魏悯力气大,或是两人情不自禁意浓时她手掐他腰或者大腿,等第二日都会留有红痕,严重时还会变成紫色,看起来就像是被她打顿样。
“怎出去趟就磕成这样……”魏悯手指抚在阿阮膝盖附近,语气里藏着不易察觉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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