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悯来说,她这辈子听过最好听句话,莫过于:
“妻主,阿阮喜欢你。”
因着这句话,魏悯几乎夜,都没让阿阮睡觉。
她用实际行动回应阿阮,她是多喜欢他,喜欢到宁愿死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阿阮:呵,恐
阿阮眉眼柔和抬手搂住魏悯腰,下巴格在她颈窝里,嘴巴贴着她耳朵说道:“那是因为妻主疼,宠,过得幸福美满,自然才什都不缺,什也不想要旁人。”
自从能说话后,阿阮就爱上这种咬耳朵感觉。
以前他只能跟妻主面对面比划手势,不然她看不到,但现在他可以边搂着她,边说悄悄话。
晚上临睡前,阿阮想起白日里那些谄媚讨好他主君们,难免有些感慨,其实他们心里有多少是喜欢这样呢?还不是为家里被妻主逼着过来。
阿阮心里酸酸胀胀,想起魏悯,满腔柔意又慢慢化成涟漪春水,如果他妻主不是左相,只是个普通*员,她怕是也不舍得他出去给别人陪笑,看别人脸色行事吧。
你送多少,还多少,两不相欠。
魏悯抬起阿阮下巴,弯腰低头亲手为他试试这个新买眉笔颜色,笑着说道:“你哪怕礼物准备再好,他们可能也都不会喜欢。”
阿阮手顺其自然扶在魏悯腰上,柔声说道:“也不是要他们喜欢,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从这里,些事儿是行不通。”
若是有人想求魏相办事,怕是不太容易,但如果能让她夫郎开口提这事,那可比送再多礼都有用。
只要阿阮开口,魏悯就会点头同意。
魏悯从屋外进来时,刚坐在床上抬手放下帐子,阿阮胳膊就从背后环过来,扣在她腰上。
魏悯挑眉,侧头勾唇问道:“阿阮怎今天这热情主动?腰又不累?”
她本来打算今晚让他休息,毕竟逛大半天也累。
阿阮抱着她,做着自己之前不能说话时直想做事,跟她吹灭灯关上帐子咬耳朵。
“妻主,喜欢你,”纳入时,阿阮眼里含着层朦胧水雾,搂着魏悯脖子坚持着把这句话说完整,“喜欢到心底,刻在骨子里,谁都比不上你。”
众人都知道这点,所以大臣富商家眷主君们,总是想跟这位品夫郎搞好关系。
可惜阿阮油盐不进,他吃穿用住什东西都是最好,也什都不缺,自然不会有什羡慕东西,想要从别人那里拿。
魏悯垂眸为阿阮描眉,闻言笑,直起腰拿着笔,神色颇为认真说道:“魏悯怕是不容易做个*相。”
阿阮疑惑看着她,“嗯?”
魏悯弯腰低头轻吻他额头,嘴唇贴在上面若即若离,低声笑,“因为娶个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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