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吃几口，忽然想起还买
好酒，便想小酌几杯。
商衍闻到空气中浓郁
酒香，有点新奇：“这是什
？”
“酒。”千霜想起东老板那本养鱼手册，上面好像没说人鱼不能喝酒，就说：“要喝
杯吗？”
商衍就要杯。
千霜刚仰头饮下杯，就感觉桌子震下。
千霜冒着冷汗，不怕死道：“你别不当回事嘛，女皇今天不就旧毒发作，吐血昏迷吗？”
商衍说：“不准。”
“真不考虑考虑？”
“不！”
“真，
现在就头昏，你看，倒。”
像个打赢架得意洋洋翘着尾巴回来小动物，明明是在皇宫撒野，却还要喜滋滋向他邀功。
可他有什能给她呢？
他不过是条空有美貌人鱼罢。
……美色是万万不能给她。
他只能夸她：“真厉害。”
商衍块青椒堵住她嘴，轻声建议：“还是先吃饭吧。”
千霜咽下嘴里东西，神色欣喜中夹带小怀疑：“阿衍，你是不是把你不喜欢东西给吃？”
“……没有。”商衍目光微闪。
“那你吃吃那个青椒。”
“……”
在无法做到面不改色地吃饭，停箸沉吟着问：“今天怎这高兴？”
千霜手伸过去勾他手指：“你怎想到来看？”
商衍手指不自然地缩缩，被千霜攥在手里，也就没再挣开。
他想起她那时与平日截然不同模样，睫毛微颤：“就是……想看看。”
“哦——”千霜拖长语调：“那今天好看吗？”
“砰——”
鱼杯倒。
千霜转头瞧他，陷入沉默：“……”
很好，这很小仙鱼。
千霜摸摸他
“……”
不要脸。
商衍任千霜在旁边耍赖，理都不理。
他面无表情，咔咔地嚼着牛骨头。
千霜闹会儿，没鱼理她，也就不作，坐在旁吃起饭。
千霜不满道：“没奖励吗？”
商衍呆：“你要什奖励？”
“比如，解个毒什……”
“……”
商衍面无表情就转过头，夹起根牛骨头，“咔嚓”声轻描淡写地咬碎。
人鱼做不到。
还好千霜没有跟他计较这点小事，她又更重要事要说。
商衍吃着菜，听着千霜扒扒通今天金銮殿上发生事情，又是气得女皇吐血昏迷，又是抓尸位素餐大臣，而后抄家、威胁什。
商衍听来，觉得他还是低估她搞事情能力。
不过……莫名觉得很可爱。
商衍答不上来。
他只能用另只手捏起筷子，默默低头吃菜。
千霜偏不让他回避：“快说，帅不帅！”
“……”刚刚不是还问好不好看吗？
她个女孩子说什帅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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