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道：“前几天听别
小姑娘说，谁摸她们尾巴，不是变态，就是流氓……商衍，你很坏啊，嘴巴上下
碰就让
给你摸尾巴，嗯？不是小姑娘
？刚有条尾巴就要被你欺
商衍又被她在脖子上闻闻，之后还捏耳尖，环着她腰手顿时收紧许多，他无奈得很：“霜霜……”
千霜又揪着他几缕头发打辫子，挑眉道：“怎
，还不许人有起床气？”
千霜顿下，眯起眼语气莫测：“哦，现在是条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不是该叫你王上，嗯？”
她尾音危险地扬起，透露出十分浓重不爽，这绝非是起床气这简单，商衍尾巴顿时绷紧，拿无措目光瞄她。
他察觉到，她在生气。
千霜无奈，只能抱住他脖子，困倦地打个哈欠，就蔫蔫地趴在他肩上。新长尾巴坠在下面,看上去软趴趴,随着他动作晃晃。
“……”
千霜侧首试着动动尾巴尖，那是与人腿完全不同感觉，整条鱼尾浑然体,动起来时又灵活又轻巧。
千霜就拿尾巴去盘商衍腰，因为不太熟练，盘好几次才成功。
她尾巴不长，堪堪绕着他腰缠圈，半透明白色尾巴尖有下没下地扫着他腰侧，宛如某种勾引。
千霜本以为被商衍如此危险地盘着，自己少不会心浮气躁不易入睡,但或许是太疲惫,她竟然就这在他冰冷怀抱中睡着。
商衍低头,鼻尖蹭蹭她乌黑发，在她看不见时候,眼中才流露出沉重忧虑。
他伸手过去,将自己五指穿进她纤细手指中,扣紧。
冰冷温度传递过来，千霜被他惊动到,翻个身,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
或许是商衍归来让千霜心下微定，今晚梦里没有乱象出现，平静如潭死水。
他不知道是因为什，声音软下来：“霜霜，你不用这叫。”
他知道她喜欢他软点模样，犹豫下，凑过去主动亲亲千霜脸，低声说：“你喜欢叫什，就叫什。”
千霜没被他迷惑，挑下唇角：“叫你坏鱼，你也敢答应？”
“……”
商衍虽然傻白甜，但也不算太傻，心念转，就知道千霜为什生气。
商衍带着她往外游，神情有点异样：“……霜霜，别闹。”
千霜凑到他耳边，好整以暇地问：“很痒吗？”
“……还好。”
“那再挠你会儿。”
“……”
……
翌日清晨，千霜被商衍唤醒。
千霜睁眼看看窗外透进来湛蓝光芒,半眯起眼，想睡又强撑着模样，眼神还有点迷茫：“做什？”
商衍把她拦腰抱起来：“跟去藏书阁。”
“？”去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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