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忽然停下
。
千霜正疑惑，就听见商衍十分难过地说：“对不起……
不该逼你
。”
商衍声音微哑，缓缓道：“自从父母死后，身边就没有别人鱼来陪……不知道怎
对
个人好……才……”
他是条孤独太久人鱼，他不懂如何去爱，他不会浪漫，不
商衍被威胁到。
千霜是人类，不知道刚刚他对她做事在海底城有多出格……若是让白湄知道这件事，肯定会藏着千霜，不让他这坏鱼再见到她。
商衍有些委屈地移开手，张美人脸黯淡无光，看上去蔫蔫，声音也低落：“……你好凶。”
他做出这个模样，千霜就有点心软，语气不由放缓些：“谁让你犯错，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就可以恃美行凶？”
商衍否认：“没有……”他确实长得漂亮，但没有恃美行凶。
“等等——等等别丢！”
千霜条半吊子人鱼哪敢从六楼起飞，抱住栏杆死不撒手，瞪着商衍说：“你就不怕把摔坏？好歹让适应下做鱼生活吧，说不定做着做着就自然而然地会游呢？”
商衍边扯着她边好脾气地跟她讲道理：“霜霜，你不会被摔坏，”
“你怎知道，你在下面接着吗？”
“不会。”商衍说：“若去接着你，你自己就不会用自己尾巴努力去游。”
当有特殊游泳技巧。
但商衍下秒是这样做：
他提溜着千霜腰，把她带到六楼天井栏杆旁。
千霜有不好预感：“你干嘛？”
商衍声音清冷动听，细听还有几分温和：“等会儿把你从这里丢下去，然后你就用力摆尾巴，很快就能学会怎游泳。”
“还说没有。”千霜过去捏捏他手指：“刚刚要把扔下去不是你？”
商衍被噎下，抿唇不说话，伸手把重新挂回身上千霜往上揽揽，便往回游去。
他忽而听到千霜趴在他肩上说：“商衍，你不知道，其实也怕疼。”
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想保护所爱人。
但是，在不必要时候，她也想像普通人那样，变得软弱些。
“那不要！”
做鱼已经这难，让她苟着不好吗？
千霜抱住栏杆，超级凶地瞪着商衍，威胁他说：“你再动，现在就回姑姑那里去，然后告诉她你虐待！”
姑奶奶不发威，你还真当是条未成年鱼！
“你松不松手！”
千霜不可置信地往下看：“……阿衍，你特是不是在逗？”
商衍板眼，十分正经地解释道：“没逗你，人鱼都是这教游泳。”
“还有，霜霜，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千霜懵逼。
商衍用行动证明他不是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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