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贴在身上,劲瘦的腰身被尽数勾勒出来,若不是里头还穿着中衣有所遮挡,怕是已经露出皮肉的颜色。
萧言跟离母一起站在门口,留阿离在里头换衣服。
离母收了伞,想着堂屋里丰厚的聘礼有些为难,目光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雨幕,又想起刚才阿离跟萧言俩的气氛,总觉得怪怪的。
萧言则垂着眸,身上的衣服顺着衣摆往下淌水,片刻功夫,她脚下已经湿漉漉的连成一片。萧言丝毫没有察觉,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动,回忆的尽是指尖上阿离隔着湿透的衣服传过来的阵阵体温。
那温度,跟昨天沁凉的感觉完全不同,烫的她心尖发颤,呼吸沉沉。
只是简单的体温就能乱了她的呼吸……
萧言自我唾弃,怎么死了一回后她这脑子就朝着某事的边缘疯狂奔去,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都什么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离母:八成是馋的,想吃肉了
阿离:八成是欠打,想吃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