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萧言他也不生气,见她拉着自己手也没抬眼皮子。
阿离觉得,自己怕是没有心。
萧言倒是看见他睁开眼睛就笑,眼眶酸热,说不出感受,“你就是个琉璃,都不知道碰到哪儿,你说碎就碎。”
“你有什事可以直接跟说,别折腾自己。”萧言笑着说,“身体好,以后你
萧言撩起衣摆坐在床边垂眸看阿离,伸手握着他手腕搭在自己腿上,轻轻揉捏他僵硬蜷握手指,揉软揉直,再低头捧着凑到嘴边深深亲抿。
“陛下,君后身体经不起折腾。”太医头低厉害,不敢往床边看,只得硬着头皮说,“至少情绪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剧烈波动,若是有下次,怕是没这轻易就能治好。”
再有下次,她就直接放弃,选择跟君后起走,省互相折磨。
人间不值得,她太累啊!
萧言沉沉“嗯”声,声音低哑厉害,“知道。”
着眼尾不停流,将发丝濡湿。
他对不起养他疼他护他母亲爹爹,对不起长姐家,更对不起叫他舅舅外甥女。
阿离疼脸色苍白,唇上没有丝毫血色。细长消瘦手指紧紧摁着胃位置,膝盖抵着腹部蜷缩在被褥下,无意识发出痛苦呻.吟声。
些东西不能细想,越想越难放过自己。
阿离都分不清到底是胃更疼些还是心更难受。
太医退下后,萧言揉着阿离胃,让人取来手炉自己先捧着,等将掌心烫滚热后再把手心轻轻贴在他胃上。
本就不舒服人,再往他身上压个东西实在是太折磨他。萧言这种做法虽说蠢笨,但多少能让他跟自己都好受些。
阿离睡个时辰,醒来时候萧言还坐在床边守他,只是那双手被烫通红麻木,时半会儿连朱笔都握不。
他刚醒时候,有些分不清身处何处,眼睛茫然盯着那帐幔看,随后才慢慢记起刚才发生事情。
身体被折腾太厉害,又刚施过针,阿离浑身绵软无力,连动怒生气劲儿都没。整个人像是遁入空门,什都惊不起他半分情绪波动。
太医取出银针,神色严肃给阿离施针,得先止疼再说别。
萧言为怕碍事主动站在旁边,目光就没从床上人脸上移开过。他疼,自己心口跟着他起疼,疼满腔酸涩感,疼满口血腥味。
约摸着过半盏茶时间,阿离情况慢慢稳定下来。
他仰躺着,攥胸口衣服攥到麻木僵硬手指还保持着刚才蜷握姿势搭在床边,仰着脖颈青筋凸起,整个人沉沉喘.息,像是又经历次死里逃生,脸上慢慢有血色。
太医掏出巾帕擦去额头上汗水,手都是抖,显然累不轻,哑声吩咐侍从下去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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