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看着萧言裤腿,上头果真沾不少苍耳。
他手指攥攥,抬头看萧言,轻声问,“你去山上?”
阿离看见粮食时候还以为是萧言跟村里人借来,怎都没想到是她上山打野鸡换来。
“对,山上野鸡多跑慢,倒是好猎。”萧言将盆里粮食单手倒进缸里,扬着空盆说,“待会儿这个还得给人还回去。”
“家里穷,什都没有,委屈你。”萧言凑过来看阿离,他不知道在想什,薄唇不自觉抿紧,显得心事重重。
俗话说撑死胆大饿死胆小,就看她敢不敢。
萧言往山上走,从路上捡不少大小不石子,等再回来时候,手里就多两只野鸡。
萧言故意走缓慢,让早起洗衣服男子看见她手里那两只乱扑腾鸡。
倒不是她要显摆,而是家里没有半点粮食,光吃鸡怕是不行。
她走没多远,就有男子没忍住过来说话。村里人都不算多富裕,平时很少吃肉,哪怕知道山上有野鸡轻易也不敢上去。
跳动,声如擂鼓,震耳膜微麻。
萧言扬起薄毯将两人罩住,视线不明情况下别感官最是敏锐。
粘腻水声、粗重呼吸声,这些动静比平时要放大无数倍,无论哪种传入耳朵里,都让人脸红心跳。
不同梨有不同吃法,肉多适合大口啃咬,玩野些。像肉少,皮脆,可以加点水文火慢炖熬制梨浆。
萧言都是老师傅,摁着阿离细火“熬制”三回,直到滴都没才算罢休。
萧言没忍住低头亲他唇瓣,触感微凉,格外
萧言成功用手里只野鸡换整盆粮食,待会儿至少能吃个小鸡贴饼。
她手提鸡手端盆回来时候,阿离已经起来。
“累不累?”阿离迎过来要接她手里盆,被萧言侧身躲过,“娶你回来又不是干活,不用你动手。”
阿离听耳廓发热,长睫煽动微微别开视线,目光随意落在萧言手里提着鸡身上。
那鸡羽毛颜色鲜艳,看就知道不是家养土鸡,可野鸡只是山上才有。
夏季夜晚开窗户有风袭来还算清凉,但屋里两人却是热出身汗,尤其是阿离,跟从水里捞出来似。
他累到昏睡过去,额头鬓角头发全被汗湿,黏糊糊贴在脸上。
萧言起来烧热水给阿离把身体擦洗遍才搂着他重新入睡,心满意足“喝”到离汁糖浆,萧言整个人舒坦不行,没多大会儿就呼吸轻缓睡熟过去。
翌日清晨,萧言起早,家里什吃都没有,她活动活动脊骨,将目光放在村子后面大山上。
村长有句话说对,萧家沟依山傍水,河里有鱼,山上有兽,只要勤快点,怎都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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