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刚躺上床准备关灯睡觉,外面突然传来阵吵闹拍
他喝有点儿多,走起路来步态有些踉跄。
那名男子直尾随在他身后,当姜诚走到个没什灯光昏暗路段时,他突然加快脚步追上前去,手勾住姜诚腰,另只手捉住他胳膊,强行把他拉走。
“干嘛?给放手。”姜诚眯着双眼对他发出警告,试图将那人推开,对方全当没听见样,几乎是用蛮力将他往自己车子方向拖拽。
姜诚努力镇静下来,他闭上双眼吁口气,在蓄力两秒之后,朝着那人肚子果断来拳,紧接着个转身绕到男子背后,用胳膊肘使劲箍住他脖子,将他狠狠撂倒在地。
那名男子愣是没料到姜诚会有这般身手,他被掐住喉咙呼吸不,满脸涨红,脖子上血管隐隐凸起,他手忙脚乱地挣扎,不停摇头,似乎在请求姜诚赶紧松手。
暧昧关系,他继续专注喝自己酒,用淡漠语气打发对方:“不好意思,在等人。”
男子讪笑声,自顾自地拿酒杯磕碰下他杯沿,“别糊弄,眼就看得出来你是个人,其实咱们今晚不是第次见面,平时在健身房里就看见过你。”
“哦,是?”姜诚对此明显不感冒。
“你跟样,是同类人,没说错吧?”
男子凑近他耳边,试图拉进自己和他距离,姜诚下意识地往旁边挪挪,又把距离给拉开。
“滚!”姜诚往那人屁股上抬腿就是脚,将他踹倒在地上,转身头也不回越走越远。
凌晨两点多街道冷冷清清,姜诚漫无目地在路上晃荡,他走走停停,最后实在累得走不动,盘腿坐在路边椅子上,他双手托起下巴,愣愣地望着眼前偶尔过往车辆。
夜风迎面吹拂,带来几丝寒意,他不由打个哆嗦,抖下肩膀。
突然间,他有些想念自己家人,想念他母亲,疼爱他外公,以及正在监狱里服刑曾全,虽然他做很多对不起家人事情,可那终究还是自己父亲……
不知坐多久,等姜诚重新往椅子上站起来时候,双腿已经感到阵阵麻痹。
“所以你想说什?”
“会儿有空不?家里酒比这儿好喝多,要不去那尝尝?”
姜诚把左手举到他面前,故意让对方看见自己套在无名指上婚戒,“你难道没看见这个吗?”
那人却满不在乎,“戴着戒指不代表真结婚,退步说,就算你已经有家室,你对象大半夜放着你个人来这种地方喝闷酒,恐怕你俩感情也不怎亲密吧?”
“你说什便是什。”姜诚不打算反驳他,脖子往后仰,咕滋声喝光最后口酒,站起身子转身离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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