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依恋用脸贴着她掌心,听到这话抹笑意还未从脸上展开便疼生生扭曲起来,他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泡看着她,仰着脖子从鼻子哼出痛苦呻-吟声。
看他疼成这样,娄沉脸色紧绷,张嘴便想斥责这些产夫是做什用!却被陈言安抚说生孩子都是这般,她
怀孩子之后他更是粘她,即使是睡觉也要抱着她腰。
……
“呜呜呜……疼。”内殿传出细弱哭声瞬间便将娄沉飘远思绪拉回来。
沈暖从小几乎便是被娄沉捧在手里宠着,除她自己会在他调皮是拍两下他屁股,其他就是沈暖自己不注意磕着或者碰着,即使如此,娄沉都会厉声责备小侍们没照顾好他。
等长大后,这人更是娄沉放在心尖上疼着,何曾受过这般苦,疼成这般过。
这句话对她诱-惑力太大,以至于她不敢多想便说他醉要哄他去睡觉。
他不肯,甚至伸手去解自己衣带。在她按住他手之后便哭着问她为何不愿意要他,问她他哪里不如别人……他哭那般无助绝望,滚落在地泪水仿佛滴滴烫在她心头,疼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是爱他,怎能舍得他如此。
她给他最后次机会,在他确定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之后,便不管不顾将他抱到屏风后床上。
然而她衣服都脱,他却来月事……
几乎在听到他声音那瞬间,娄沉便下意识起身推开门来到他身边。
沈暖孕期中都很乐观,等到今早肚子真正开始阵痛时候他才开始担心,他不为自己,为是娄沉。
娄沉听到他哭肯定会心疼,正是因为知道这点他才把她赶出去,谁知道他忍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咬着嘴唇哭出来。
他泪眼婆娑看着蹲在床榻边人,委委屈屈哼着鼻音喊娄沉,对她伸出手。
娄沉赶紧握住,抵在嘴边,轻轻亲口,撩开他黏在脸上被汗湿发丝,掌心磨挲着他脸庞,柔声说道:“不怕,在呢。”
后来北疆战事突起,她在走之前才真正要他,那时候她才深切知道自己心中浓烈不舍,只想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她都做好准备,回来后辞去摄政王之位,以娄家嫡女身份做他君后,她不在乎名声,不稀罕所谓权力,她想要,不过是能守护在他身边,成为他依靠而已。
而让她意外便是,她小团子给她个惊喜。
他以为她会生气,在她回来那晚哭泣不成声,把自己连带着沈氏江山都交到她手上。她也是再次知道,自己,真是能祸国……
后来成婚以后,他便像是解脱般,每日最大乐事便是坐她身旁看闲书,而她全权代替他处理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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