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愣,又歉意笑,心底不由得再高看虞兮枝几分:“倒是看低虞师妹,是错。”
虞兮枝不再多言,她战九场,说不疲惫,当然有些牵强,但要说多强弩之末,似乎也并没有。便是易醉也觉得有些灵气枯竭,另边程洛岑更是靠片战意撑着,唯有她,却只觉得体内灵气依然充沛,似乎与之前无甚变化。
她也有些许疑惑,但也只是在心头闪而过。
毕竟对她来说,虽然压境界,但到底也还是伏天下对战朝闻道,总是有些以上对下味道。
“池大师兄,请。”虞兮枝手再次按在剑上。
伏天下,如今不料竟然被易醉抢先,却也不掩他们同样身为筑基期大圆满事实。
虞兮枝这路对战,从炼气到筑基后期,路赢得轻轻松松,甚至还跟着其中几人顺势学剑,让人甚至怀疑剑道何时变得如此简单同时,也开始仔细思考,虞兮枝到底是什境界。
如今看来,竟然似乎便也只有筑基期大圆满这个解释。
其他人打不过她,那江重黎师姐或是池南师兄呢?
“别都盯着二师姐啊。”易醉声音却远远传来:“江师姐,不然们来打场?都是符剑双修,倒想看看们俩符究竟谁更厉害。”
池南回礼,神色变得专注:“施师弟渡业丹剑到底少些火候,虞师妹再来看看剑何如。”
剑意起,丹粉碎。
如果说施天剑如风扫,那池南剑便如同惊涛骇浪起!
他分明是雪蚕峰丹修,平素里说话也温吞极,做事也经常慢悠悠,更是好脾气慢性子好脾气,甚至有人
易醉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江重黎便也不好推辞,她本想试试虞兮枝剑究竟有多厉害,但强者终将相遇,倒也不急于时,于是想着虞兮枝微微礼,再冲池南做个“请”动作,便转身去易醉那边。
于是池南翻身上擂台,向虞兮枝抱拳礼,再站定:“今日没有擂台赛,虞师妹却已经连打九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占便宜。身为雪蚕峰大师兄,本不应上来,但看到师妹剑,再看到师妹与施天那场,实在是手痒心痒。权衡再三,还是没能忍住,上这台,还希望师妹见谅。”
虞兮枝抖抖剑,并不多领情,说话更是不太客气,但语气却还是温和:“要见谅池大师兄什呢?谅你来打断十连胜,还是谅你在连打九场后上来?既然手痒,为何不第四场就来?非要等到最后?”
“是瞻前顾后些。”池南大方承认:“让虞师妹三剑。”
虞兮枝却轻笑声:“比剑便比剑,又不是下棋,还能让三子,你让三剑,不怕没有出第四剑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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