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才请剑,另边,池南被两乱剑乱锄头追得满擂台很是乱跑
江重黎莫名有些心惊:“夏小师妹不必担忧,左右不过是皮肉伤,比剑切磋,受伤也是在所难免,擦点药便也没事。”
夏亦瑶这才垂下剑,掩去眼中神色,冲着江重黎认真礼,再笑道:“谢谢师姐方才拉把,否则恐怕这剑,恐怕真要穿过这位师妹胸膛。”
她边说,便去看云卓。
云卓剑已断,却依然面无表情,她低头看会自己断剑,完全没有理睬夏亦瑶,而是看向程洛岑:“下次会更强。”
言罢,少女掷手中断剑,径直走到擂台边,竟然直接就这样纵身跃!
摩挲紫砂茶壶,又看眼谢君知,心道这位谢家小子竟然愿意出声为他搭台,这倒是真没想到。
只有怀薇真人刚刚才说过云卓这战意“不雅”,岂料转眼谢君知就不轻不重说她是先天剑骨,简直不亟于当众给她巴掌。
她再去看谢君知,却见白衣少年抱着猫,坐姿散漫,唇边笑意虽然温和,却好似带着丝对她嘲意。
……
挡住夏亦瑶剑势,是程洛岑,将夏亦瑶提着领子向后拉几步,是江重黎。
擂台有结界保护,主动下擂台自然不会坠崖,而是主动认输。
云卓身影于是被结界阵法吞没,下刻,已经回到紫渊峰上。
她分明是与夏亦瑶战平,非要说话,恐怕也只是吃三块下品灵石破剑亏,并非真正剑不如人,却认输得如此干脆利索。
云卓如此,夏亦瑶自然也不可能再在这擂台上继续待下去,心有不甘也罢,剑尚且鸣也罢,只能转身也跳擂台。
江重黎看着两人背影,有些啼笑皆非地叹口气,这才举剑向程洛岑礼:“程师弟,请。”
“夏小师妹,你还好吗?”江重黎比夏亦瑶高出大半个头,微微弯腰去看她脸,却见云卓那剑看似只是擦过她脸,然而剑气到底萦绕,此刻夏亦瑶脸上伤口皮肉外翻,甚至有些狰狞。
太清峰自然有许多灵药可修复伤口,留疤当然是不可能,江重黎这样关怀句,只是因为她身为师姐,而夏亦瑶到底是在太清峰被呵护长大,想来应当从未受过这样伤。
夏亦瑶心跳如战鼓,似是还没从刚才激烈对剑中回过神来。她脸上伤口极疼,然而少女眼中却没有什软弱之色,乍抬头时,眼神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冰冷至极。
但在见到面前是江重黎时候,她眨眨眼,再抬眼时,已经收那样神色,再摇摇头:“谢谢江师姐,没事。”
她抬手沾沾自己伤口,垂眸看向指尖上血,再抬起剑身,通过剑身反射看到自己脸上伤,竟然就这样看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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