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满山剑意这多年,他好似已经不知道什是疼。
比起第次被千万道剑意淬体时感受来说,解开再这样剔除自己身上谢卧青这道封印时感受,好似也没有什,也可能更疼点,只是这些痛楚层叠重合在起,便成某种麻木。
又或者说,想到忍受这样痛楚后,便能距离自己计算更近步,那痛楚也会变成某种让人心情愉悦存在。
但他当然不会这样告诉她。
他睫毛翕动,声音里带笑意道:“疼。”
明所以地眨眨眼。
“等这天,这刻,已经很久,他也样。”谢君知轻声道:“他已经不在体内,现在,终于是完整。”
他说得有些含糊,但虞兮枝却听得很清晰。
她猛地睁大眼睛,眼角倏而有泪珠涌动,她明白谢君知意思,却无从猜想他是如何做到,但她已经颤声道:“真吗?那……那这个过程,会疼吗?有很辛苦吗?你还好吗?”
妖皇谢卧青被封印入他体内已经如此多年,如影随形伴他成长,几乎已经快要成为他身体部分,若是倏而将这封印分离出来,想来这其中痛苦,恐怕甚至难以与外人言。
顿顿,他感受着怀中少女倏然紧张情绪,再施施然道:“但你这样抱着,便不疼。”
谢君知眼眸微深,他想过虞兮枝会问这样那样问题,比如追问这光来自何处,问为何他们能出去,他用什办法。
却唯独没有想到,她开口第句,是问他会不会疼。
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从来没有。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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