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姓张,好像叫什树……”宋浩道。
“想起来,就叫张树,两个字,张树。”安丽芬拍大腿,语气肯定道:“他个人住,没结婚,没有孩子。”
“然后怎呢?”沈星稍微凑前点,问道。
此时宋浩和安丽芬也走过来,坐在女儿病床边,眼不眨盯着她,他们也没听起女儿说过这件事。
“然后……他开始挠后脑勺。”宋小雨在这刻仿佛记起来,语速有些加快,“对,他突然挠头,指甲和头皮摩擦,发出沙沙沙声音。出电梯后不久,就下意识挠头,特别是后脑勺块,但根本没有多想,没有意识到什。”
“你确定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沈星问。
宋小雨又想想:“应该……就是,其他可疑地方实在想不出来。如果不是话也没办法,或许人家刚好那个时候本来头就痒呢?万是传染他呢?”
唇和鼻子,她母亲安丽芬则是已经解开绷带,不过后脑勺依然在用药。
“这些话,可能治安官们都问过你,但还是很好奇,想要问下。”沈星对宋小雨问道:“你在最初感觉头皮发痒之前那段时间,有没有去过什地方?比如以前从来没去过。”
宋小雨摇头:“没去过其他地方,因为生活很有规律,基本都是三点线,家、工作单位、孤儿院。”
沈星又问:“那有没有接触过些从没接触过事?比如摸过未知物品、见过陌生人、甚至那段时间有没有直做噩梦?”
宋小雨认真回忆下,还是摇头:“你问这些问题,治安官也都问过,但这几天直在回忆,真没有碰到过这些情况。”
沈星点点头:“那个人叫什名字?”
宋小雨有些迷茫转头看向安丽芬:“妈,和们住同楼层,好像是8-5号那家,叫什来着?”
安丽芬低头沉思,时想不起这家人名字。
宋浩开口问道:“是不是那次来家借榔头装窗帘那个男?”
“对,那家是叫什?”安丽芬努力回忆着。
沈星开始沉默。
大约两三分钟后,他再次开口问道:“那你想想,从最开始你头皮发痒时候,那个时间段,你记得你在干什吗?”
宋小雨低头回忆,边缓缓说道:“头痒前两天,辣椒吃多,整个人有点上火,当时以为是那个原因造成。那天乘坐电梯下楼去上班,出电梯后就,感觉整个人火辣辣,然后就开始挠头皮。”
说到这里,宋小雨忽然不再说话,似乎想到什。
过片刻后,她继续开口:“在电梯里碰到邻居,个熟人,他还在说是不是上火,皮肤很差。然后……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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