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笑骂:“你这记性被朕传染不是?”
谢遮咳声:“陛下打算如何交代?”
这事儿就算不给交代,长公主府也不敢说什,毕竟自家儿子什货色,长公主比谁都清楚,吃个哑巴亏,他们也不敢声张。
谢遮就是例行公事问上问。
萧昀不知道想到什有趣,唇角微挑,气定神闲地喝口茶:“你现在派人去长公主府,带点儿补品什,说是朕送,他们问起昨夜事,你就说状元郎带迷药防身,把人扎晕。”
然顿下,总觉得自己好像忘点什,揉半天脑门儿也没想起来,烦躁地看向尹贤:“去叫指挥使过来。”
谢遮来以后,萧昀问:“朕昨夜可有遗漏什?”
谢遮:“谢才卿?”
萧昀说:“不是。”
陛下事忙,不重要事向容易忘,谢遮想半天,这才跟着想起什,脸色微变,语气不确定道:“……祁王?”
谢遮满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帝:“……”
“愣着干嘛,”萧昀说,“还不快去!”
“陛下……”谢遮越发心疼那个小东西,踟蹰几秒,“这说,长公主和祁王不是要对——”
“朕就是要这个,乖,听话,不聪明不可怕,非要问自己不擅长,就是蠢。”
“……是。”顶着个“蠢”字谢遮表情言难尽地下去。
“对!就是他!”萧昀也脸色微变:“他人呢?后来怎着?”
“……”谢遮居然也想半天都没想起来,还是去问长翎卫,过片刻后才回话道,“两个属下把他扛着送回府。”
“怎解释?”萧昀随口问。
谢遮身后长翎卫恭敬道:“属下怕言多必失,所以没解释,只是将人送到府上便走。”
萧昀摆摆手,长翎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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