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真不要。”
“你晚上也这说。”
“微臣真不要……陛下饶过微臣……”
“你晚上也这说。”
上面还残留着前两日痕迹,雪落红梅,诗情画意。
谢才卿肌肤像画卷,他好容易着色,过两日又没,他只好乐此不疲地再三点缀。
谢才卿歪过头看他,似乎是恼羞成怒:“陛下!”
他万万没想到萧昀如此恶劣。
他脸上微微有些慌张,似乎是对未知恐惧,还有无力反抗羞恼,悄无声息中勾人心弦。
“朕不点灯。”
“微臣不要。”
“点灯和用这个,状元郎选个。”
谢才卿小脸微白,连连摇头:“微臣都不要。”
他不要点灯,也不要用这个。
盒子里是块通体莹白光滑玉,看就价值连城。
“微臣不要。”谢才卿挣扎着。
“不要也得要,长个记性,”萧昀说,“乖,比朕小多,不疼。”
谢才卿摇摇头,漆黑鸦羽低垂,像是瞧上玉眼都会面红耳赤。
萧昀却拿在手里,脸不红心不跳地把玩着,心下大乐。
“别怕,”萧昀道,“连朕都吃得下,这有什不行,你会喜欢,朕还有好多小玩具呢,都是钱思圣送,朕每件都想试。”
谢才卿羞愤欲绝,心下恨不得将钱思圣五马分尸,怎会有这等*臣。
萧昀要是迷上这些,那他怀上可能就小,而且他不喜欢。
“微臣不要。”谢才卿往日里清雅声音微哑,带着点祈求。
萧昀就怕他服软,尤其是这种嗓音和眼神,硬着心,按着他后颈,笑道:“状元郎要不要和朕约好,你晚上也说不要,其他时候也说不要,朕也分不清你是要还是不要,你总得让朕分清你是要还是不要啊?”
“朕跟你好好商量,状元郎耍无赖,那只好朕选,”萧昀恶劣笑,起身熄烛火,转头把要跑兔子揪回来,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个干净。
他对此已经很娴熟,不像第次,不耐烦地几乎要将衣服撕。
谢才卿推他,萧昀握住他不听话两只手,反压住。
谢才卿脸埋进稍高枕头里,脊背不得已绷紧延展,成个反弓形,两块蝴蝶骨若隐若现,中间微微下凹脊椎韧而清晰,仿佛能盛水般月光。
谢才卿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浑然天成,不该有都没有,男子喜欢都有。
他这几天都和谢才卿厮混在起,哄好些天,谢才卿到现在连烛火都不让他点,模样这般好不让瞧,兴致少半。
原先他惯着,现在瞧着像是宠坏,他总得戏弄二。
不然岂不是夫纲不振?
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朕才是他天。
谢才卿满脸抗拒:“微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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