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萧昀伸手掀
她
帷帽，掰过她脸，看
眼。
“不要……”那人似乎是哭，落下滴晶莹剔透眼泪，“
怀端王孩子，求求你，不要……”
萧昀却摸着她肚子：“没事，朕想要你，朕有是钱，还养不起个孩子？到时候朕会把他当自己孩子养……朕会很轻，不会伤到他，已经这个月份，可以……”
他说着，动作丝毫不含糊，那人绝望哭泣：“你明明有皇后，还那
贤惠，对你那好，他还善妒，小肚鸡肠，被他知道，你和……”
萧昀嗤笑声：“朕怕他？他可对死心塌地，知道还不是忍气吞声，指不定还要帮朕纳你呢，你知不知道，就是他老不让碰，管这又管那儿，朕年轻力盛，根本吃不饱，只好出来觅食……”
怕被发现，身下人隐忍着不发出声音，从齿缝里艰难挤着字：“竟是如此……”
道真是见鬼。
打住。
他想着睡着就不会胡思乱想，快步来到床榻边，衣服也不脱，直接将自己扔上去，钻进被窝里，却很快陷入梦境。
梦里，还是在那座监牢，他抱住那人后却没推开他，而是将人推抵到墙上，不顾她挣扎，扯下她身后衣裳。
那人浑身发抖，颤声道：“不要！”
“是啊，朕都独守空房两个半月，两个半月，孩子都能怀窝，真给他能耐，以为非他不可？还是你好，你可比他香多，”萧昀谑道，“怎样，朕是不是比端王大多？他是那个老古板弟弟，上个床规矩肯定很多吧，那文秀孱弱，他行不行啊？”
“嗯？朕是不是比他厉害多？”
“嗯……”
这声拖得长长“嗯”极大程度地取悦萧昀，萧昀忽然想起什，道：“朕还没瞧过你呢，让朕瞧瞧……”
“不要……”
“偏要。”萧昀凑在她耳边低低说。
那人泫然欲泣，眼里满是阴翳：“不要！你知不知道是谁？！是毅国公独女，端王之妻，他王妃……”
“知道啊，端王之妻又怎样？”
那人骇然欲绝：“你……”
“那你知道是谁吗？”萧昀低笑道，“可是大宁皇帝，你夫君在眼里算什东西？你好好伺候朕，南鄀城破之日，朕说不定还能留他条狗命，娶你回去做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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