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遮说，“那些求娶者，都以为是瞧不上，愤而离去，再不登门，还对外嘲笑她。”
萧昀说：“然后呢？”
谢遮说：“连南鄀
开国皇帝登门，也只获得
这
块石头，大家
皇帝见江怀楚回来，两三个时辰，就没把这东西放下，会儿懒洋洋歪椅子上，会儿仰面躺下，怼着石头看，目光都能把石头洞穿。
把个石头当稀世珍宝。
“你快说！”萧昀吼道。
谢遮立马回神：“咱们人问些南鄀百姓，他们说，这是南鄀个美好典故，南鄀开国皇帝皇后听说是南海鲛人后代……”
萧昀脸匪夷所思：“这也太扯，不是自己瞎编嘛？朕还叫史官给朕写朕是真龙转世呢。”
萧昀瞧着那块拳头大小石头，正经脸色眨眼被匪夷所思取代。
“送你。”
趁萧昀呆若木鸡当口，江怀楚走。等萧昀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出去段儿。
萧昀刚要追上去问个明白，身后不远，行巡逻卫兵上来。
身前，小狗崽欢快地追着江怀楚，回头冲他“嗷呜”叫两声，像是在耀武扬威。
这会儿却像个初出茅庐和心上人表白少年，缓缓道，“楚楚，你喜不喜欢
？”
江怀楚眉眼弯：“如果说不呢？”
萧昀叹口气：“那大概只能再玩儿次强取豪夺吧。”
江怀楚：“……”
“朕努力那多年，其实就是想在旁人无能为力时候，自己还有些出其不意路子。”萧昀搂紧他，微侧头，在他莹白而空无物脖颈上，轻吮下。
“……这就不知道。”
“别废话别废话，你快说。”
谢遮道：“据说她因为血统，直到七岁，才会说话，在此之前直被人欺负嘲笑，以至于哪怕她后来会说话，也不太爱说话，像个哑巴。”
“她长大后，美若天仙，无数人上门求娶，她却从始至终不说话，给每个登门者都送块石头，还是随地捡。”
萧昀看向自己左手中石头：“这个？”
萧昀咬牙。
……
主帅大营里。
谢遮进来，豪放不羁坐着萧昀立马站起：“问到吗问到吗？！”
谢遮目光落在托塔天王萧昀手里托着石块上，表情言难尽。
江怀楚蓦地低头。
那个吻很轻，有欲望，却还有更多别。
“告诉好不好？”萧昀低声说。
“知道你脸皮薄，不爱说，你要喜欢，哪怕只有点点，你——”
或许是夜色太浓，迷眼，又或许是耳边话太热，让他在冰冷中生出试探触角，那瞬，江怀楚不想想自己是谁，他看着地上块碎石，笑，弯下腰，捡起那块石头，塞进萧昀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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