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些他们？”尤雾问。
“不能被她们看到，
定不能被她
“有，
有名字！”女人先是愣，情绪终于有
点点波动。她有些激动地侧着身子看向鹿颜，语气更加坚定些，“有名字
，有。叫……叫……”
女人低头念叨几分钟后，有些无奈地流下眼泪。
“不记得，不记得。是谁……叫什
……以前真是有名字……”女人小声嘀咕几句，后来全部被“020”这三个数字所代替。
名字没问出来，倒先步惹哭npc。
鹿颜有些头疼，挪开凳子往窗口位置挪过去。
那女人低头喝口碗里热汤，手里白色汤勺在瓷碗里转两圈。
“都走完，已经没剩下多少。”
鹿颜用手背蹭蹭自己嘴角，目光随意往右边瞥眼。
“已经……没剩下多少？这话……是什意思？”
这句话听着本就足够渗人，偏偏顾妄抬胳膊瞬间，又不小心碰掉瓷碗里银勺。屋子里嗡音四处回荡，所有人也忍不住跟着抬起头。
这顿午饭跟学校食堂里学生餐相比，简陋得有些不像话。
但整整个多小时下来，屋子里除各种餐具轻微碰撞声音以外，再听不到有任何人低语。
甚至有几个胆小低着脑袋就没抬起来过。
“020”号女人将最后道菜端上桌，掖下微微卷起裙边，很是自觉地坐在距离鹿颜最近空位置上。
苏依依低着头嚼几口菜根，皱着眉头看过去。
屋子里味道难闻极，鹿颜忍不住推开半面窗户。
可下秒，那女人像是受什刺激似直接扑过来，把拽住鹿颜胳膊。
尤雾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两根木筷就这轻易地折断在他右手里。
木屑从指缝间滑落，最后直接掉进他盘子里。
“不能开，不能开窗。”女人头发散乱着，眼神慌乱，“有人会看到，她们会看到。这里到处都是她们眼睛！”
尤雾重新环视屋子圈，依旧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女人轻笑下，并没想作答。
*
几分钟后，鹿颜开口。
他看着那女人脸：“那……你有名字吗？”
屋里气氛依旧没得到任何缓解。
汪真坐在鹿颜正对面，抬眸瞬间正好对上那女人那双无神空洞眼睛。
瞳色很浅，和鹿颜眼睛倒是如出辙。
也不知是谁给胆子，段羽超居然咬着筷子问道：“你们这个村子里面大概有多少人啊？们过来路上，怎都看不到几个人影呢？”
尤雾愣下，放下手里木筷。目光顺着鹿颜侧脸看过去，盯上那女人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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