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山庄里也收到过她的信,但是我扔了,那鸽子……想来也入了你的腹中了。”
苏言一怔,而后忽地笑了。
“谢明允,你有些……咳,可爱。”
谢明允“啊”了一声,嘴唇微张的样
谢明允咬牙,似乎是莫大的屈辱,偏过头道:“不堪入目。”
原来如此。
苏言信了□□分。
若是如此,那就对的上了。
也是,书中不少情节都已经改变,谢明允与李钰往来的理由,或许也有所变化。
苏言:“比如爱慕你?”
谢明允:“……”
他是正要编这个意思来着,只是苏言这说法,未免太过直白露骨。
苏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仿佛带刺:“于是她百般思慕你,千种骚扰暂且不说,为何你频频给她回信。”
她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他。
是看儿子妻主的眼光。
谢明允理解成了后者,抿着唇,神情似乎有些放松。
他已然做好了此后活寡的准备,孑然一身不算什么,可老天仿佛怜惜他十八年来的孤寂,这一桩婚事的另一方,竟然如此……
谢明允想不出最为适当的形容,心底却浮现苏言各种模样,烤芋头的,为他挽发髻的,救他出窒息水底的……
一桩一件,均是你。
只是,如此说来,先前她每回误以为谢明允的“背叛”实则都是无中生有,苏言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不好意思,误会你了。”
苏言语气真诚,看着谢明允的脸,说道:“我先前也的确见过信,当时一直以为你……那什么,甚至因此火气有点大。”
谢明允一愣。
原来她先前有几次莫名冷言冷语竟然是因为此事,并非他以为的毫无来由,顿时,他心里泛起一丝愧疚。
谢明允一惊!
为何她居然知晓,什么时候发现的,他刚嫁过来时心底屈辱不平,同李钰一道设计谋划,却有几封书信往来,可她如何知晓的。
谢明允压下疑惑,叹了口气似乎身不由己:“一开始的信含蓄,偶尔有不恰当的言辞,我都一并当作普通情谊,没太多想,直到有一日……约莫是去山庄的前几日,那封信上所写。”
他适时地顿了一下,成功勾起苏言的好奇心。
“写的什么。”
苏言见他晃神,忽然抬手虚晃一下勾起他注意力,“你还没讲完。”
堪堪回过神,谢明允之后的话就讲的不那么顺畅了,不过是相对于他自己而言,毕竟谢明允习惯说话讲究个条理,于是他继续,面色似乎有不堪:“李钰或许是误会了什么,将年少相伴一段时日的友谊,错认成了旁的什么。”
苏言挑眉:“比如?”
谢明允不好说出那几个字,但装得似笑非笑的样子就顺口多了,他整理了一下,说:“比如……”
未料被苏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