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重强调
“内人”二字，这是正室才有
称呼，不过没注意到身边谢明允愣
下。
二皇女看着两人牵着手，意味不明地笑下，摆出翩翩小姐风范，手上扇子缓缓摇：“没想到两位感情好到如此，是本殿唐突，莫怪。”
饭菜还未上来，苏言本着礼仪，敬二皇女杯茶：“先拜见殿下，感谢殿下屈尊与
们会谈回。”
这就是客套，二皇女坦然受之，开门见山：“你想干什
？”
此时三人合桌而坐，不过谢明允和苏言离得近些。
她隐藏在背后，又是下江南，又是暗地里借妓院画舫打探消息，就真没有丝半点夺储之意？
这日下午，苏言差人约二皇女于酒楼见。
“明允，出去趟，见见那二皇女，”苏言理理衣领：“总得探探虚实。”
谢明允解她那些心思，但仍然是皱皱眉，“和你起去。”
苏言正要拒绝，谢明允就又道：“要去。”
面。
苏言皱皱眉，心底不可思议地想：国之储，就是这个德行？
究竟是道德败坏还是情义沦丧？
以黎朝国力，不至于此，可偏偏皇帝似乎不似般皇帝，膝下没几个皇女皇子，就两个皇女，其中个还“玩物丧志”，只有这皇太女可立为储君，倒也是稀奇。
苏言不得不说，果然古代皇帝生大堆孩子是有道理，至少遇到不肖子孙时，还能另择人，再不行就再换个，寻常帝王家十几二十几个孩子，总有换，但这才两位皇女，那游山玩水二皇女还不知深浅……听起来好像挺惨，怪不得当日宴席上皇帝对两个女儿并无什好脸色，反倒对她这个外臣亲密有加。
苏言道：“殿下不远万里从江南至京城，可别说没有什别想法。”
要知道
大约是这话里语气过于坚定，苏言思绪晃晃，那句“外面风大你别去”还是没说出口，只干巴巴地道：“穿多点。”
谢明允垂眸，笑笑：“嗯。”
望鹤楼。
“哦？”二皇女饶有趣味地打量：“苏小姐办事，还把自家侧郎带过来。”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那个“侧”字落得格外重，苏言正色道：“二皇女殿下，们这是正经谈事，内人在场，也无事吧？”
若是日后在这样环境下入朝为官，苏言恐怕自己怎死都不知道，毕竟君王为大。
就长远计，还是不能太随遇而安，得走出自己路子，苏母如今是国重臣，但若是有朝日李钰登基，她在朝中地位可就不好说，年迈丞相，哪里斗得过国之主呢。
但自己就能吗？她不由得怀疑，又突然恍然大悟似
如果皇太女上位，必然对苏府不利。
那……二皇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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