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宁眯着眼睛,待回过神儿时,额头上再次布上细细密密汗水,她烦不胜烦将汗水擦干。
原主穷二白,给她留下除个惹事精夫郎,就只剩下副行将就木身子。
柳长宁斜靠在木椅上,满是厚茧手有节奏敲打双腿。心中盘算,明日去后山碰碰运气,能不能寻些草药回来?
这具身体体质急需改善,可是原主所有家当除五个铜板,几乎身无长物。
屋舍更是破旧不堪,她虽然可以忍时简陋环境,但是原主这具身体却拖不,寒气入体,倘若再不进行调理,纵她有方子,也是回天无力。
心中个咯噔,这样双仿佛看淡生死眼神,配在此人脸上。会让他想起前世水牢中,关押多年穷凶恶极犯人,看淡生死,便无所畏惧,倘若他不应,那纸契约于她大抵也不过是牢狱中待上段时间。
而他所有盘算却将随时有露馅可能!
关键时刻,出不得差错!
裴元邵掐掐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墨眸定定与她对视,半晌,终是忍下心中愤怒,咬牙切齿道:“好!”
柳长宁微笑以对,眼神稍稍柔和些,不咸不淡赶人:“夫郎明白就好,退下吧,为妻饿日,如今已是无甚力气说话!”
痣,示意她继续说。左右他早晚会走,她既然主动约法三章,倘若合情合理,答应也无妨害。
柳长宁抬手再次摸把额头汗水,这具身体实则早已被掏空,这会儿就是个空架子,说会儿话,汗如雨下,整个人疲累不堪。
她靠坐在木椅上,双手托腮,淡声道:“你既没有异议,便去煮饭吧。为人素来公道,家里活儿计,你需与共同分担。你若觉得可行,先从煮饭开始!”
柳长宁自个儿厨艺不行,又厌烦油烟,此事只能推给绿茶婊夫郎。
裴元绍:……
这样想着,明日这后山之行便必须得提上日程。
柳长宁正在厅内暗自思量,厨房方向忽然黑烟冲天。
她眯着眼,骨碌站起来,冲出房门。
红衣男子立在正厅木椅边,脸色黑沉,垂首之际,眼中晦涩不明。
他也不再答话,转身走出去。
那方向,竟真是厨房!
柳长宁看着他背影渐行渐远,唇角弯弯,对付这种白莲花,软不行,须得拿捏他把柄,才能强压头。
虽然赶不走,但是为往后日子能消停二,她也不怕与他对峙,教教他如何做人。
方才降下怒火,再次被点燃。两世为人,从没有人敢当着他面儿,如此嗟搓于他,
金凤王朝长帝卿为农户做饭,谁敢想?
他薄唇张合,张嘴便准备嘲讽。
“你……”
低头,便对上她那双漠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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