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得,这柳袁氏跟着县里贵人也不知多少年,听闻手头有不少银子?长宁这是要跟着他夫郎享福呢!”
……
柳田氏眯着眼,脸儿笑得问:“她大姨,你此番话可当真?跟着县里大人物能有这多银两,比小倌儿得来打赏还多?”
“当真,家小子在县里大户人家府邸做奴侍,前些日子给们信里哩。他如今跟在贵人养在别院外室身边,那郎君,每日吃穿用度不比府内主子差哩!”
他素来喜与人说三道四,热闹哪儿也少不他。前几日回趟爹家,昨夜将将回返回西樵村,今日村里便有大热闹可看。
他眼珠不转,拉住儿子手,便往最热闹人群中凑去。
没想到伸长脖子只看见道牛车影子,吃口飞扬尘土。
这西樵村何时出个比她家还阔绰庄户?非年节之时,竟雇佣牛车回家。
柳田氏面露好奇,竖起耳朵细听。窄小眸子便随着得来消息,精光四射。
夫郎从镇子上回来,买来辆车杂货,俱都面露惊奇。
牛车路从村口穿行而过,村里大妇们无不驻足,探头望去。
柳长宁因这路颠簸,神色怏怏,闭目养神靠在便宜夫郎肩头。
裴元邵往日便是人群焦点,习惯万众瞩目,此刻被村人盯着看,泰然自若,视若无睹。
小清河河道口,柳田氏骂骂咧咧训小儿子柳夏路。
村人们七嘴八舌。
“柳袁氏着实有钱,瞧瞧这车吃食儿、用品,竟也舍得买。”
“可不是,这眼瞧着两夫妻,似乎和好,往后呐,长宁许是还有大福。”
“唉,什福气不福气。柳袁氏如此不安分,即使天仙之姿,柳家那憨憨如何能驾驭住?”
“可今日你们也看见,长宁侄女靠坐在他家夫郎肩头,眼见为实。可见他家夫郎行为虽轻佻些,还是将她放在心上。”
“你个赔钱货,让你洗衣物,你却在河边与刘达家三子说起私房话。见天偷懒,耍滑头,看老爹今日不告与你娘……”
柳田氏揪着小儿子耳朵,便是阵痛骂。
“哎哟!爹,您轻点儿,轻点儿!”
柳夏捂着自己耳朵,眼珠乱转,忽然视线顿,他边躲闪,边指着不远处,议论纷纷大妇们说:“爹,爹,您先别教训。您看看前方,咱村发生什事儿,如何今日大姨们不回家用饭,站在村道上很是热闹。”
柳田氏放下揪耳朵手,狐疑朝前方看去,果真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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