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拉夫也不理解:“是啊,你挑来
但这是中国运动员首次上奥运,张素商心里是希望搞个经典,这样起码后世花滑人看到他节目,不至于说句“这家伙是个跳跃天才,其他受限于时代不够优秀”。
然而问题也在这里,张素商在青年组时编节目,不是音乐这会儿还没诞生,就是风格和这个时代不搭,这会儿连流行音乐都没有诞生!再往下找话,他少年组节目又都太幼稚。
在20世纪20年代,想必也没人愿意看他穿着绿色连体衣表演《小跳蛙呱呱呱》,或者是看他把自己打扮成番茄酱罐子滑《皮卡丘之歌》。
张素商思考起来,想到连晚饭都没吃几口,睡觉时候还双眼圆睁瞪着天花板,阿列克谢躺好,转头看看他侧脸,将手轻轻搭他眼上。
“睡觉,明天还要晨训和上课。”
大使努力扎好马步,架住这个庞大小伙子,拍拍他后背。
张素商闷闷说:“真不能举咱们旗帜吗?”
吴大使坚定地回道:“让你们光明正大举旗那天终会到来,但现在,上头对你们唯期望就是好好备战明年奥运会,在万国之前展现咱们中国人实力,拿到好成绩,振奋国人!”
他打开门,发现阿列克谢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来,听到门口动静,阿列克谢头也不回说道:“过来喝汤。”
他们都喜欢喝汤,张素商走过去,就看到肉丸子在汤水里翻滚着。
“哦。”
第二日,张素商照常训练学习,只是在晚上去舞蹈教室上课时,和奥洛夫、吉赛尔谈起新节目事。
吉赛尔被他龟毛折磨得不胜其烦:“柴可夫斯基《冬日之梦》不行,肖邦《雨滴》和《辉煌圆舞曲》不行,贝多芬《皇帝》已经是最适合你,当时除你没谁有资格滑这首曲子,可你还是拒绝它!”
张素商:“咳,咱滑《皇帝》不合适。”
他见过自己亲爹赛场表演,那才是最配《皇帝》人,至于他自己话,“太子爷”名号喊就是十几年,最后成对任何皇公贵族都不感冒党员。
厨房烟火气拥有治愈人心力量,张素商端碗汤,站在旁边慢慢吹着气,喝小口,猪骨与海带混在起鲜味渗进味蕾,还有点胡椒香气,驱寒暖胃。
阿列克谢关心道:“去大使馆有遇到什事吗?”
张素商摇摇头:“没有啦。”
像是要强调这句话真实性,他补充道:“只是在想新赛季节目,该带什节目去奥运,才能稳拿冠军呢?”
要换百年后,拿着那大技术优势,张素商压根不怕金牌跑,但现在话,他甚至要警惕自己发挥太好,让奥委会直接将自己参赛资格剥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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