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埃尔文送壶泡有薄荷叶热水过来。
“听说秋卡有很严重晕船症状,母亲说过,薄荷味道有利于缓解晕眩状态。”
埃尔文将薄荷水倒在杯子里递给张素商,自然搬个凳子坐边上。
张素商:“看来您母亲是位对生活很有经验女士。”
埃尔文笑容温和起来:“是,她很好,可惜去世得早,曾想过,如果她还活着话,或许也会很喜欢您小说,喜欢《女飞行员》中那个允许女性工作社会。”
国张素商见过不少金发系帅哥,其中最帅当然是骨相端正精致到做明星都绰绰有余阿列克谢,但面前这个也不错。
他看起来二十来岁,金发碧眼,五官立体,以及柔和得仿佛亚洲人皮相,西方骨相东方皮相在后世可是著名美人密码,眼前这个人就像是那种混血混得特别好混血儿,结合东西方优点。
该帅哥走过来,伸出手:“是埃尔文.米勒,你德国读者,很喜欢你《女飞行员》,秋卡先生。”
埃尔文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衣着得体而且看得出很昂贵,张素商和他握握手,两人就《女飞行员》聊几句,埃尔文言谈让张素商和马克西姆都感到舒服。
但在这场搭话结束后,马克西姆拉着张素商回三等舱时却和他说:“这小子不对劲。”
听到这里,张素商坚定地回道:“那天肯定会到来。”
理想主义者吗?埃尔文心里划过这个词汇,面上笑容越发真切:“如果她能听到您话,想必也会很高兴。”
张素商本来打算找卢卡斯下飞行棋,埃尔文来以后,米沙就坐在旁边旁听,他觉得不该冷落自己学生,便提议让埃尔文也加入这场游戏。
面对新游戏,埃尔文面露新奇:“是新棋类游戏吗?看起来很有意思,有什诀窍吗?”
张素商和米沙异口同
张素商面露茫然:“怎不对?”埃尔文不就是个路过热情读者嘛?
马克西姆表情严肃:“他看起来……不像是常见日耳曼人,见过斯拉夫人和蒙古人混血,就是那种感觉。”
张素商不解:“脸混血感很重也不代表他就是混血啊,这世上就是有些人明明祖上十八辈都没混过血,但脸很立体。”比如他爸爸,明明是纯得不行中国人,可他脸型就是立体到像雕塑,帅得让人连嫉妒心思都升不起来。
马克西姆:“你不懂,在战争时见过这种混血,他们总是对血统两边都没有足够归属感,又很容易被拿去做间谍,总之对他们没有好感,你小心点。”
虽然不是很懂马克西姆意思,但张素商尊重这个老兵直觉,他认真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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