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记得,这条大红喜被可是她跑好几家店铺,挑选而出最上等锦缎,为就是让嫁入萧府季舒墨能睡得舒坦,睡得安心。
萧晚第时间觉得自己做梦!她狠狠掐把自己,脸立刻抽搐起来。
好疼……
其实,就算不问桃花和流水,萧晚听着屋外噼里啪啦彻响鞭炮声,也猜出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她生中只有过次大婚,便是与季舒墨拜堂那天。
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是她人生中最期待最兴奋天,因为她娶到她爱慕已久季舒墨。
目光下娶得美娇郎,她竟会痛苦,竟会悲哀?刚才,她不是还因为高兴过头,在吃糕点时候噎住……
流水压下满腹狐疑,恭敬地回道:“回小姐,今日是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
“今天是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你确定?”萧晚抬起红红眼睛,又固执地问遍。
“奴婢确定。”流水揣测着萧晚心思,连忙又加句,“今日是您迎娶季正君日子。”
——今日是您迎娶季正君日子。
只是,现在她仍能感受到冰冷刀刃滑过脖颈窒息感,以及闭上眼,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萧家满门血如泉涌修罗场景。这切,都拜这位她心心念念好正夫啊!
她仇,她恨,究竟是场噩梦,还是真实未来?
见萧晚忽然反反复复地摸着自己脸,低声呢喃着,直跪着桃花不耐地说:“小姐,知道今天你要娶夫,也知道今天是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极而泣……再这样下去,要误吉时!”
萧晚身子立刻僵,同样话语
萧晚怔,紧抿贝齿咬破嫣红朱唇,喉里弥漫出股难受腥味。那双泛红眼眸死死地凝视着自己修长手指。如葱般芊芊十指,温美如玉,没有丝毫在牢狱里争夺饭食时,受到狰狞伤口,而是涂着漂亮嫣红蔻丹。
她双脚不再赤裸着踩在滚滚发烫泥泞地上,血迹斑斑,红肿糜烂,而是穿着双华美红色长靴。
她身上没有臭鸡蛋和烂菜叶,没有牢狱里酸臭腐朽味道,而是穿着身繁华大红金丝长袍,外披嫣红纱衣,露出线条优美脖颈和精致白皙锁骨。
镜中自己,墨玉般乌亮青丝被支蝴蝶钗漂亮绾起,头戴着顶金色小冠,插满价格不菲金色步摇,漂亮珍珠点缀发间,将萧晚这张精致面容衬得优雅华贵,气质不凡。
萧晚醒来时候,便从镜中望到这样自己,而她所处房间正是她自己墨渊居。不是被官府抄家后凌乱,而是贴满着喜庆喜字,甚至于床上都铺着崭新绣有鸳鸯戏水大红锦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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